我撫摸著那塊墓碑,喃喃自語:“媽媽,我能賭一賭嗎?”
賭我這張唯一還能被人稱贊的臉,賭醫生並不如想象中那麼正直。
醫生第二天清早就回來了,我半夢半醒間,聽到床邊他的聲音。
“怎麼樣,晚上有沒有鬧覺?”
鬧覺?這真的是用來形容小孩子的吧,我有些啼笑皆非。
“江醫生,還真是奇怪了,洋洋他好像只有你在的時候才會夢遊,昨天我半夜來看他一次,睡得可香了。”護士小姐壓低了聲音,還是被我聽了個真切。
啊,快別說了。
在這種強烈的執念下,我裝作被吵醒一樣揉了揉自己的眼。
“噓,一會兒再說,還早,讓他再睡會兒。”
說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,我準確地伸出扯住了他的袖口,眼睛還是閉著的。
“小林,你先回去吧,半宿沒休息了,我來替你值班。”
“江醫生,你可太好了,我還真得回去睡一覺,撐不住了。”小護士興奮地聲音傳到我耳朵裡,沒一會兒,就聽到門輕輕合上的聲音。
“怎麼,還裝睡啊,醒了就說會兒話…”
我扯著他的胳膊輕輕一拉,他以為我有話要對他說,俯身把耳朵靠在我頭頂。
“怎麼…”
我順利一扯,成功把他也帶上了床。
他大概沒想到我力氣恢複的這麼好,不設防之間就被我翻身壓在身下。我拿鼻子蹭他的額頭,蹭他的眼睛和麵頰,啞著嗓子問:“這麼早回來,是想我了嗎?”
我低頭吻了他一下,嘴對嘴,醫生剛從外面回來,唇角都泛著些涼意,我伸出舌頭舔了舔,廝磨著他的下唇,真正碰觸到他肌膚的那刻,我覺得指尖都忍不住在顫慄。
我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初次夢遺時,我以為是自己身上那個物件也出了毛病,才會莫名其妙的失禁,畢竟我從小大病小病不斷,每次都病的莫名其妙。這次想是又要吃藥了,醫生卻把我帶進一個屋子,讓我摸了摸生殖器的模型,好好地給我上了堂生理衛生課,我才知道,原來人與人之間,是這樣才能繁衍出後代的。
也是自那時候,我開始知道,原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,是不被人祝福的。
“你…唔…”他掙紮著想推開我,被我箍著頭按在床上。我喘著氣非要跟他一決高下,手有些急切地摸進了他的衣服裡,他深吸了口氣,腹部的肌肉起伏的厲害。
“洋洋,你不該…”
“我沒有在夢遊,我是清醒的。”
一片黑暗之中,我的手準確無誤的鑽進了他的褲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