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巨大的環形圖案刻在地上,內環之中,還刻著一個五角星圖案,而在五角星的五個角上,分別立著一根長十多米的白色柱子。
白色柱子上,都雕刻著花鳥魚蟲般古怪難明的文字圖案,以及複雜無比的法陣。柱子頂端,各站著一個兇獸,樣子古怪,威風凜凜,不是人首鳥身,便是龍首人身,要麼就是人臉虎軀,各不相同,唯有一點是相同的,那就是,它們都有些類人。
五角星中間是一個漩渦,漩渦旋轉,帶出點點光芒以及一股深邃而又古老的氣息。
炎紋和冷冽站在法陣前面,神色平靜,冷冽用手肘碰了碰炎紋,道:“你搞出這個法陣要幹嘛啊?”
炎紋笑了笑,道:“當時有用啦。”轉頭看著冷冽,“你走到法陣正中。”說著,投過去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。
看著炎紋的笑容,冷冽覺得心裡毛毛的,有些不願過去,猶豫了會,最終邁開步伐,向著法陣走去。
冷冽走到法陣正中,好奇的打量著法陣,見沒什麼事,不由放下了心來,對著炎紋道:“接著呢?”
炎紋邪魅一笑,手掌相抵,十指張開,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一樣,對著法陣,唸叨道:“我,炎紋,你們的主人,在此命令你們醒來,降臨於這個世界上,聽從我的命令!”
炎紋話語落下,冷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,見沒有什麼事情發生,不由向炎紋投去一個向看智障般的眼神,道:“你玩什麼啊?”
炎紋收回了手,嘆了口氣,無奈的道:“又失敗了。”
冷冽走出法陣,來到炎紋的身邊,道:“這是個什麼法陣啊?”
“召喚法陣,我從一個古墓中得到的,說是可以召喚來遠古的兇獸,為自己所用,不過我從沒成功過。”炎紋說道,又嘆了口氣。
“有圖紙嗎?”冷冽看著法陣說道,露出了思索的目光。
炎紋從儲物手鐲中摸出了一張破破爛爛的暗黃色紙張來,遞給了冷冽,道:“就是這張了。”
冷冽接過圖紙,攤開來,一股腐味傳來,十分刺鼻,冷冽微微蹙眉,顯然是被圖紙的味道嗆到了,目光掃視過圖紙,冷冽立馬瞪大了眼睛。
整張圖紙,他竟然一點都看不懂,雖說上面的文字是十分古老,不知哪個時代的了,可是法陣的描刻步法、路數以及方式,也不應該完全不同啊!與現在留存於世的法陣描刻完全不同,毫無同形、同意之點。
這是一種連記載都沒有記載的法陣描刻吧!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啊?又是來自那個時代的?究竟是怎麼的人才能設計出這樣的法陣描刻法啊?
炎紋看著冷冽驚訝的表情,笑了笑,道:“不要用現代的法陣描刻法去看這張圖紙,那是看不懂的,永遠都看不懂的。”
聽到炎紋的話,冷冽將目光投向炎紋,道:“那要怎麼看?”
“用悟性嘍,如果你的悟性夠高,你是很容易便可以理解的。”炎紋說道,開始繞著法陣走起來,思考著是那裡不對。
冷冽看著炎紋,心中升起一絲挫敗感,他一直都在努力,努力超越炎紋,可是每一次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超過炎紋之時,炎紋都會立馬將他澆醒,告訴他,我走的比你遠多了。
冷冽沒有嫉妒,也沒有一絲恨,嘴角上揚,看著炎紋,喃喃道:“你真的很喜歡給我當頭一棒啊!不過,謝謝你了。”
炎紋繞著法陣走了一圈,回到冷冽的身邊,道:“沒有錯啊!怎麼就是不行,難道是祭品不行。”說著,炎紋轉頭看了眼冷冽。
上下打量著冷冽,而後重重的點了點頭,道:“應該是祭品的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