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從那時起,步梵就決定一定要消滅這些該死的人頭。
步梵的日子過得很舒服,工作上沒人指手畫腳,生活上有美人相伴。
相對來說,首席研究員的日子,就不那麼好過了。有了步梵以後,每個週期為三至五年的專案,都縮減到六至八個月。
因為步梵每工作一個月,就要休三個月的假,或者說步梵給公司工作一個月後,就要研究三個月自己的東西,而且所有消耗都要算到公司頭上。
當然,別的科研團隊遇到難題時,也可以求助,至於幫不幫忙,全在步梵的心情。
就本質而言,微生物、病毒這塊,都是步梵在主導,只不過他懶得去管,所以才有首席研究員的工作。
時間一長,首席研究員就像是給步梵打雜的,因為在步梵來到公司的期間,首席研究員沒有拿出一點研究成果。
雖然公司還保留著首席研究員的權利,可重心已經開始向步梵偏移,公司畢竟以利益為主。
就算首席研究員願意跳槽,他的身價也會降低了許多。他的時間並不多,50歲後身體機能會逐步下降,不再適合繁重的科研工作。
到了新環境,還要從新往上爬。在公司他花了16年才爬上首席的位置,而這已經是很快的速度了。
能給他首席位置的,都是一些小公司,首席研究員並沒有看不起小公司的意思,只是對這些公司的硬體裝置不敢恭維。
最開始的時候,首席研究員會對步梵下一些小絆子。可時間一長,就不敢在針對步梵,因為兩人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上的。
在結業的時候,步梵直接將自己的兩項成果,交給了學校。
這次把學校給震了一下,學校派出高層來與步梵商談,是否要攻讀博士學位,步梵也很在意的學校的資源——研究資料,所以雙方一拍即合。
公司知道後就坐不住了,也參與了進去,最後達成了協議——步梵可以繼續在公司工作,但是每年都要提交研究成果。
看上去學校佔了便宜,卻讓公司高層笑的肚子疼,步梵的研究室裡,肯定還有許多研究成果。
當然,這些都是屬於步梵個人的,不過相比這些‘金蛋’,下‘金蛋’的母雞才更值錢。所以,步梵只簽了一份保密協議,就擁有了很多研究資料。
雖然名義上,首席研究員是專案負責人,不過所人都以步梵馬首是瞻,因為步梵可以帶給大家更多獎金。
在首席研究員眼裡,步梵已經不是強龍了,而是更加生猛的巨龍,所以只能低頭。
已經做好全部準備的首席研究員,來到步梵的專屬實驗室,準備和步梵好好談談:只要成果透過他向上提交就行,而且他可以保證,不貪步梵任何功勞。
首席研究員的底線很簡單,我可以不貪你的成果,但是沒功勞也有苦勞吧!
雖然公司給首席研究員的獎勵從沒少過,但是他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,你稍微退讓一步,我也有塊遮羞布,何樂而不為呢?
首席研究員十分熱忱,可步梵卻態度很冷淡,只是想快點打發掉對方。首席研究員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,孰不知,步梵對待公司高層也是這個態度。
步梵正在觀察一種無意中發現的病毒,這病毒非常奇特。因為不管怎麼看,這種病毒早就應該滅絕了。
這種病毒只能在血液裡存活,感染也只能透過血液,而且是兩者的血液經過直接接觸後,才能發生傳染。
比如兩個受了外傷,並且還在流血的人,他們的傷口相互接觸後,才能産生病毒的傳染。而且感染的生物,根本活不到十天,根本沒有潛伏期一說。
在步梵的認知中,這種病毒早就該滅絕了,這令他産生了非常濃厚的興趣。在這個時候,首席研究員不請自來,讓步梵很是不耐煩。
首席研究員憤怒了,想起別人的白眼與竊竊私語,有看到步梵對自己的無視,新仇舊恨糾纏到一起,火山成功的爆發了。
在步梵驚訝的目光中,首席研究員搶過裝有病毒的器皿,丟向步梵的腦袋……
步梵悲劇了,十分堅硬的器皿居然碎了,腦袋的傷並不嚴重,只是鼓起了一個大包。
卻不料器皿的碎片,居然劃破了厚實的防護服,刺進了身體中。步梵也被器皿砸暈了,在暈倒前,他只有一個想法——這sb!
步梵是在一個特殊的病房裡醒來的,學姐在他身邊,已經哭成了淚人。同時,步梵也發現了手臂上的傷口。
兩個人就這樣,一個在哭,一個在神遊物外。最後還是步梵最先繳械投了降,安慰哭了一個小時的師姐。
這時,師姐想到了什麼,說要把事情曝光。然後,轉身就要走,卻被步梵抓住了手臂。
師姐不解的看著步梵,而後者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。
步梵發現自己並不害怕即將到來的死亡,而且有點解脫的感覺。
因為父親最後的願望,步梵並不拒絕活著,哪怕很痛苦的活著。不過當死亡來臨,他也可以坦然面對,所以最後幾天的時光,步梵都很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