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魚看著建國把歐娜綁在了椅子上。
此時的他樣貌已經恢複了正常狀態,歐娜已經有些認命了。
建國插著腰,
看看歐娜又看看鐘魚。
伸手問鐘羽道:有藥嗎?
鐘魚詫異:什麼藥?
建國正經地說:那種吃了就能讓人失憶,忘了發生什麼事的藥……等她醒來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鐘魚為難地搖頭:我哪會有這種藥?
心說:真要是有那種藥,第一個也是用在你的身上。
兩人齊齊看歐娜
建國嘆口氣,走到歐娜眼前。
拉起個小板凳,恭敬地坐在她面前。
解釋道:我是建國,他是鐘魚,都是你認識的朋友,我現在要很正經的告訴你,我們都是真的。
建國花了大量時間給她解釋。
歐娜只是沉默的聽著,不再像之前那樣瘋狂。
足足有一個多小時,她都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。
建國把所有他能說的東西都給她解釋了一遍。
良久,她突然抬起頭問鐘魚:之前我跟你表白你不接受我就是因為這個嗎?
鐘魚無奈的點頭,然而想想又覺得哪裡不對。
幾個小時過去,天很快亮了。
建國送歐娜回家,一路上他不知道對她說了什麼。
鐘魚站在陽臺看兩人離去的背影,心中有些落寞,大概他又要少一個朋友了吧。
不過這是他遲早要面對的問題,該來的躲不掉。
祁連山之行已經準備就緒。
鐘魚做了很足的準備,查地圖,計劃路線,買衣服還有生活用品。
沒想到,臨行之前卻接到了個意外電話。
對方一個陌生聲音說找他,是一個警察。
聽到警察,鐘魚的腦子裡馬上就蹦出李組長那張臉。心一緊,他不想跟這種人扯上太多。
但是對方說,無論如何都要見他一面,有重要的事情,不會耽誤他多少時間。
鐘魚有些摸不著頭腦,最終還是答應了見面。
電話裡那個人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耳熟,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。鐘魚知道,這個人不會無緣無故地給自己打電話,應該是以前認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