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魚檢查了很久,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。
就連剛才地下的入口也找不到了。
這一切只發生在短短的幾小時之間。
如果說他回來只發現人去樓空,女孩兒不們見了只剩下儀器,或者空落的房間,他還能接受。
現在是整個地下工廠不見了,剛才進入的那麼輕而易舉。就像剛才的一切是一場夢。
鐘魚翻騰了很久,終於意識到這是黃顧問有意為之。對於那些人來說,隱藏一個工廠,又有什麼不可能呢。
他帶著失望回到了住處,一路上不免自嘲的想:即使工廠還在,他這種弱渣戰鬥力也救不出幾個人來。
第二天早上。
鐘魚把女孩帶到了警察局,警察詢問他一些細節,鐘魚只說,自己出差回家發現小女孩昏迷在自己家門口,本想等清醒後送回家,後來才發現女孩似乎精神上有問題。
警察也沒有多問,讓他簽完字就出來了。中間說最近有幾個報人口失蹤,會有家屬來認領。
還誇了幾句鐘魚熱心。
鐘魚臉上笑著,內心只祈禱:千萬不要被李組長撞見自己。
小女孩的問題好解決,歐娜的事卻讓他頭疼。
首先他知道歐娜的父母都在國外,她現在這樣子沒人照應。其次他不知道歐娜究竟對藥人工廠的事記得多少。
反複猶豫下,把歐娜接到了自己家中,
之前女孩睡的那個沙發,重新平鋪成床讓歐娜睡下。
他不敢讓人睡之前康橋睡過的房間,一是康橋的房間屍氣太重怕影響到她們。
二是他也不想讓她們睡自己的床上,怕粘上過多人類的味道。
歐娜輸血之後氣色恢複不少。
鐘魚坐在她的身邊照顧。
歐娜雖然不能下地,但意識已經清醒了。
鐘魚問她:你什麼時候被抓去的,到底發生什麼事?
歐娜躺在那努力回想自己近期發生的事情。她知道這次幸好鐘魚救了自己,不然後果不堪設想,緩緩講了自己的遭遇。
原來歐娜一直想讓鐘魚接受自己,
下定決心自我改造,立志要淑女,報了幾個瑜伽插花書法等進修班;想著下一次遇見他的時候來個煥然一新.
有次下班的時候路過一條小吃街。
一個賊眉鼠眼的測字人突然對她說:她將要有一險,讓她小心陌生人,並提醒她近期不要出門。
當時看他樣子不像正經人,歐娜並沒有往心裡去,然而沒過幾天,在書法班裡,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夥子對她表現出了殷勤,沒事兒就說一些比較拗口的命理生辰之類的。
歐娜是對年齡很敏感的女孩兒,她的身份資料和實際生辰差了一年。那個小夥子每次聊佔蔔都說的頭頭是道,歐娜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真實的生辰八字讓他給看運勢。
這一說不得了,小夥子表現出了更濃厚的興趣,一定要邀請歐娜去出遊。
歐娜本來對他沒感覺,但心生一計想借他要鐘宇看到自己有人追,想刺激他一下。沒想到那天車剛駛到鐘魚公司附近,年輕人突然臉色一改,將車開到了一個工廠前。
歐娜知道自己遇到了危險,想逃離反抗,卻從四周沖出更多的人將她困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