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魚自顧自的收拾,將家裡一些小擺件往箱子裡放,防止灰塵。
女孩在鐘魚家住了兩天。
期間他破天荒叫了幾次外賣給她。
她的精神明顯好了幾分,鐘魚自己也恢複的差不多。
女孩正坐在沙發上發呆,鐘魚走了過去,問她:你叫什麼名字還記得嗎?
女孩懵懂地想了想,搖搖頭。
看她一直想不起來。鐘魚覺的再追問也不會有答案。
轉身,接著收拾東西。
正埋頭整理,女孩突然站到他的面前,指著鐘魚手中的東西說:危險。
鐘魚詫異地抬頭看她。
他手中拿的是一張照片。
鐘魚很少拍照,這還是上一次跟歐娜建國三個人一起去展館時,在門口的拍的一張合照。
你說什麼?
鐘魚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女孩兒指的照片的手一動不動,怯懦地說:危險。
見她嚴肅,鐘魚拿起照片站起身來,走到小女孩眼前,指著照片上的人問:你是說照片危險?
女孩兒眼睛一直看著照片,手指在照片上的三人臉上劃過,停在歐娜的笑容上。
鐘魚追問:她現在危險,對嗎?
女孩點頭,說:救命.
鐘魚一個激靈,問她:你在哪裡見得她?
見女孩又不說話,鐘魚迅速撥了歐娜的電話,對方顯示不在服務區。
他馬上又打給建國。
建國電話那邊聽他問歐娜也感到意外,說道: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她,這段時候忙,壓根沒有留意她,我以為她都已經離開這城市了。
建國這段時間確實沒有見過她,細想下來這也不像歐娜的風格,這樣一個風風火火的女孩兒怎麼可能一聲不響默默離開.
掛完電話,鐘魚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,他壓住自己的焦急,問女孩:你知道這個姐姐現在在哪嗎?她是什麼樣的危險?
然而女孩已經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。
鐘魚的目光落到她的胳膊上,還有那個即將癒合的傷疤。
他湊近她的脖子聞了聞。
被血腥掩蓋的,是一絲極度輕微的藥味...
從一開始,這個小女孩的身上就有一股淡淡的藥味,比較特殊。
鐘魚一開始沒有留意,現在想來畢定是有緣由的。
如果她是從某個危險的地方逃出來的話,歐娜肯定也在那。
女孩又說:那裡很危險,他們每天抽人血。
鐘魚問她:那地方在哪??
小女孩兒說:很黑,很冷
鐘魚看著她單薄的身子,腦子一閃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