組長走後,鐘魚一骨碌從病床上下來,和警察打交道什麼好處,得趕緊離開才對。
開啟門,門口站著幾個穿制服的的年輕警察,見鐘魚要出門,伸手攔住。
鐘魚說:我只是目擊證人,應該有離開的自由吧。
制服人員不回答他,沒有任何放他走的意思。
你們這算不算非法拘禁?
鐘魚裝作生氣的樣子。
非法拘禁這個詞是他從電視上看來的。
沒有組長的命令,您是不能離開這裡的。
其中一個人說。
那我要上廁所怎麼辦,難道還派倆人監視嗎?
鐘魚問他。
那人一笑,沒有再回話。
鐘魚回到房間裡,在房間裡度著步,醫院走廊裡傳來了幾聲爭吵,鐘魚伸頭去看,先前的那些記者中的幾人正被一群制服人員清退。從樓道裡往下趕。
鐘魚有不好的感覺,事情比他想象中要嚴重。剛才被問話他沒有太當回事,但看這陣勢,有種烏雲壓頂的感覺。
得盡快離開。
下午的時候,有人給鐘羽送了頓飯。鐘羽一口沒吃,目前還能忍住對血液的幾渴。
家就在附近,他要在晚上找機會離開,回家補充血液。
從跟康橋惡鬥到現在,已經幾天沒有進食,這樣下去肯定撐不住。
中途他以去廁為由想借機離開,但身旁總有人跟著,果然應了他說的那句玩笑話。
夜晚再次來臨,鐘魚的喉嚨已經幹的發癢,他焦急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。看著外面站著的幾個人,冒出一種沖動:把他們全部打暈在地,逃回家再說。
但是這樣搞不好動靜會很大。這樣想著,鐘魚已經走到了門口。
一個看守的人發現了他,說道:明天還需要你做筆錄,目前你不能離開這,請配合。
我難道連自己的家都不能回嗎?鐘魚問他。
那人臉上寫著:不能。
你們這樣太過分了。鐘魚說。
他去掏自己兜裡的手機,發現早已經沒電關機了。
此時另一個穿著制服的人朝這邊走來,手裡接著電話說著什麼。
鐘魚看他走近,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機,手機那邊是個女人聲音,應該是警察的女朋友,正問他什麼時候回家。
鐘魚著電話說:他今晚回不去了!
掛了電話對幾個看守的人說:你們這麼做不合法,我要投訴你們。
被奪手機的人看手機被搶,正要去奪回,被另一人攔住,那人說道:讓他去打,咱們這是經過批示的,沒事。
鐘魚摁著手機撥通了114,問了重案組投訴的電話。
一定要盡快回家,他心中默唸。
電話接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