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建國,面容急切地開啟門。當看到鐘魚還安然無恙地坐在椅子上,鬆了一口氣,平日喜歡睡懶覺的他今天特意起了一個大早往公司趕。
“我昨天晚上做噩夢,夢見你被咬了”
他說著還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。
鐘魚揉揉眼睛。
站起來走了兩步,示意他自己還健在。
“有沒有什麼發現?”建國問,臉上寫了一絲期待。
鐘魚看平靜的回答:“有一點。”
建國倆眼閃出光芒,忙問 :是什麼?
“你猜。”鐘魚在腦中正在急速尋找說辭應付他。
以前他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都是不予回應,後來和建國接觸久了,知道那種方式簡直人際關系殺手,人也努力向幽默發展了一下下,不想回答問題直接丟擲一個:你猜。
既不讓氣氛冷場,又略微有萌萌噠成就感。
“我猜你看到了!”建國嚴肅的說。
“要不然你不可能守了一夜,臉上表情卻絲毫沒有落寞,肯定是有所發現的。”
鐘魚笑了一下,心裡暗自有點佩服他,神經大條的建國總是用自己的思維模式解讀別人,而且很多次都是對的。
建國壞笑了一下:“是個女的?”
鐘魚一愣問他:“然後呢?”
“她穿著暴露,身材性感!”
鐘魚知道,建國腦洞又無限大了。
“她意圖用色相引誘你,在幽暗的光線下跳脫衣舞!沒想到你坐懷不亂。千鈞一發之際,給她講述了馬克思社會主義和唯物主義理論,教她愛與和平,最終拯救了那位失足的吸血鬼女同志。。。”
對嗎?
建國一臉奸相的挑著眉毛問
鐘魚直接用手把他的臉掰到了一邊。
很快,同事們一個個都到了公司,建國也不好意思一直呆在他這,便回了他的市場部。
建國的市場部和鐘魚的設計部是兩個比較遙遠的部門。
大家知道他倆關繫好,對建國的進進出出早已習慣。
從昨天晚上發現了康橋。鐘魚的腦子就再也不能淡定了。
他表面一直在鎮定工作,但是腦子裡思緒已經飛到天外。
有種莫名的興奮。
不過一想到他如此懼怕陽光,還是覺得怪異之極。
接下來的幾日,他一直留在公司等康橋,想搞清楚自己腦中的疑問,
然而,康橋卻好像是他産生的幻覺一樣,自那以後再也沒出現過。
一天
兩天
三天
連續半個多月過去,
鐘魚竟然開始懷疑自己看到的康橋究竟是不是幻覺。
晚上入睡的時候。
他躺在床上,盯著天花板,思緒一如既往的亂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