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寶還沒開口,陳富康已經走了過來。
他左手拿著一個公文包,右手拍了拍陶寶的肩膀,道:“真的是陶寶啊,哎呀,我都快認不出來了。怎麼搞的?現在怎麼混這麼慘,竟然還在吃老婆餅。走,進酒店,兄弟我請客,隨便吃,隨便喝!”
陶寶嘴裡嚼著餅,然後道:“你誰啊?”
“咳咳!”陳富康直接嗆著了。
“我,陳富康啊,我們同班,就住你們隔壁宿舍!”
“哦,黑仔啊,三年沒見,漂白了不少,都認不出了。”陶寶笑笑道。
陳富康臉微黑,他扭頭瞅了瞅後面的同伴,然後低聲道:“陶寶,不準在我朋友面前提我以前的外號!”
“好吧。”陶寶攤了攤手。
陳富康瞅了瞅陶寶,又是咧嘴一笑:“以前同學都說,夏晴旺夫,我還不信。但我現在是信了。你看,你和夏晴結婚後,混的風生水起啊。而現在,你和夏晴才離婚三年,都落魄成這樣了。”
他拍了拍陶寶的肩膀,又道:“唉,什麼都別說了,進酒店,兄弟我請客。”
這時,陳富康的那幫同伴也走了過來。
陳富康特意把公文包從左手換到右手,然後笑吟吟道:“來,給大家介紹一下,這是陶寶,我大學同學。”
然後,陳富康又看著陶寶,道:“這些都是我朋友。我呢,最近搞了一個專案,賺了幾十萬,今天準備花個幾萬塊搞個慶功會。陶寶,你趕上好時機了,平常,你可沒什麼機會到這種五星級酒店吃飯吧?”
“呃.....”
“好了,還拿著這破餅幹什麼,扔了。今天哥請你吃大餐。對了,你現在有工作嗎?沒有的話,到兄弟我那裡,我給你安排個看倉庫的工作,包吃包住,一個月兩千。怎麼樣?”
“呃,兩千有點少吧,都不夠油費呢。”陶寶笑笑道。
“油費?你買摩托車了?”陳富康滿臉詫異:“東海不是禁摩了嗎?”
陶寶笑笑,沒說什麼。
他想起什麼,又道:“對了,你知道我們班誰畢業後去當兵了嗎?”
“嗯,這個,我還真不太清楚。畢業以後,我就來東海展了。對班裡的情況,也不太瞭解。”
陳富康頓了頓,又笑笑道:“陶寶,我說真的。我現在剛好缺一個看倉庫的,你要是覺得工資少,好說,我再給你加一百!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