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夏聞言更開心了,當然他並沒有帶一個回去的想法,單純的只為陳默的話。要是真的想養,回去之後自己買好了。
“夏夏,那你就在這裡澆花,我先去忙了。”陳默說。
明夏嗯一聲。
陳默走之後,明夏先是用手機給自己喜歡的植物拍照,然後才去給一盆盆植物澆水。
今年國慶,木頭村的天氣格外的好,天朗氣清,有一絲絲的涼意。接下來幾天的天氣都會是這樣好,所以才會有更多的遊客來這地方玩。
明夏哼著歌,愜意得很。
這樣美好的下午終究是被打破了。
鐵門咔嚓一聲又被推開,明夏回頭,看見了任知晴。
任知晴顯然也沒想到明夏在這兒,在看到明夏手裡的水壺之後,任知晴皺起眉很不悅:“你在幹什麼呢?”
明夏好聲道:“陳默讓我,給,給它們澆水。”
“大家都在幹活,你竟然在這裡玩?!”任知晴口氣很不好。
明夏實在是不明白任知晴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戾氣,他還是好脾氣道:“等我,把這些花……澆完了,我就下,去。”
“你叫明夏是吧,說話能不能利索點?”任知初抱臂,聲音冷冷道,“結結巴巴的,娘娘腔!”
明夏胸口一窒。
口吃的毛病是從小就有的,明夏就是因為怕自己口吃了還吐字不清,所以語氣平時比較慢,又輕又細。為此,是有不少人在明夏背後說他娘,明夏知道是知道,但還沒像這樣直接接受如此莫名的惡意。
明夏深吸口氣,打算忽視任知晴的存在,繼續把花澆好。任知晴見狀,頓時火大,“喂,都說了不要澆了!”邊說邊上前一步,搶明夏手裡的水壺,明夏自然是不願的。
爭奪間,澆花壺脫手,以拋物線飛了出去,幾秒後,樓下傳來慘叫聲:“p!誰砸的老子?!”
任知晴見闖禍了,溜得倒是快。
明夏忐忑不已,伸著脖子探頭小心的往下看。
受這無妄之災的人捂著腦袋:“他奶奶的誰砸的,趕緊給我出來,我操——”後面的話呼之欲出,在看清上面的人臉時,頓時卡在了喉嚨裡。
萬萬沒想到,扔水壺的人是明夏,遭殃的人是於魏。
於魏毫無意外接到了陳默甩過來的眼刀,陳默冷酷問:“你操誰呢?”
任知初也是,不關心就算了,眼神還那麼嫌棄:“文明一點。”
於魏:“……”這友誼的小船翻了。
於魏成了傷殘人士,躺在床上哎喲喲,直說自己真的要變成智障了。
明夏看著非常歉疚,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,惶恐的問其他人要不要送於魏去醫院。
任知初不以為意:“沒多大事,就那麼個小水壺,裡面又沒水,能有多疼。”
“你個惡毒的女人!”於魏斥責。
“就把他扔這兒吧,我們接著去幹活吧。”任知初冷酷道。
於魏伸著爾康手,眼睜睜看著他們走了,房間門被關上。幾秒後,於魏一躍而起,翻出自己包裡的遊戲機,開始了一個人的狂歡。
明夏拉著任知初問附近有沒有醫院,要不要給於魏買點藥。
“明夏。”任知初神色嚴肅極了,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嬉皮笑臉。
明夏有點躊躇:“嗯?”
“陽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
明夏眼神閃躲:“就,就不小心……掉下去了。”
任知初冷笑:“什麼操作能讓水壺掉下去?”
明夏吶吶。
任知初:“有沒有人找你麻煩?”
明夏頓了下,搖搖頭:“沒,沒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