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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坊情不自禁唱起團長故鄉為稱讚勇者的歌曲:“ki bo o ha na~zu u yi zu nada~”
劊子手身高十尺,帶著漆黑的三角塔型頭盔,虯結的肌肉被鐵絲纏繞,紅黑色血跡斑斑的布裙在地上拖著。他扛著三米長的黑魆長刀“斬月”,走到刑場中心。
第一個罪犯被壓上斷頭臺銬住。
日杆三尺,底下聚集的人的情緒已按捺不住,紛紛交頭接耳,如同喧鬧的市場,談論每一顆即將掉落的腦袋價值。
他動了,眼神不帶一絲憐憫,手起刀落,人頭落地。
同時,底下的人安靜下來,肅穆注視。
下一個人上場了。
羅坊心情沉重,一淺一深踩在木板上,步履蹣跚。
即使現在他衣衫襤褸,也掩蓋不住他上位者的壓迫感。每一個和他對上視線的人都會不住打寒顫,冷汗成股在背脊流下,在烈陽高照下晶瑩透亮。
人們最害怕的事情來了,他停下腳步,桎梏他的鎖鏈作響。
“想要我的財寶嗎?想要的話可以全部給你,去找吧!我把所有財寶都放在那裡!”
頓挫雄渾的聲音振聾發聵,心中莫名悸動被撩撥。
“到時間了。”劊子手少有給別人面子,但這個男人不一樣,如果可以的話,這個男人應該死在戰場上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落魄。
同樣的流程,壓下銬住,舉刀落刀,人頭落在筐裡,鮮血直流。
不一樣的是,羅坊的無頭身軀挺拔站立。眾人紛紛震驚。
“嘿嘿,頭來,頭來,頭來!”
簡單一句話,他的頭旋轉上升,迴歸到他的身軀上,活動活動頸部,然後傲然挺立叉腰狂笑。
“哇哈哈哈哈——愚蠢的凡人,一袋米一要扛幾樓!”
驟然間,天地異動,一個偉岸的身軀在城池外緩緩升起。
人類終於想起了那一天被“宇宙第一混亂”支配的恐懼。
人群一鬨而散,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逃竄。段瀝青混在人群裡,找準時機混出城池,逃進了森林,遠離了血雨腥風。
“呼~這次的夢境還真是有點意思,梗真多。”段瀝青倚靠在樹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