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聯想到夜君凜所中之毒,還有太后娘娘的,便豁然開朗了。
只是這個人,藏得有點深,不管青羽怎麼挖,都查不出對方的底細來。
“主子,這花有什麼問題嗎?”月攏說完,用力吸了口。
傻子一個。
冷落汐扯了下嘴角,這麼蠢萌的屬下,她能不能丟到煉獄去回爐重造。
“若想翹辮子的話,你就再多吸幾口,我絕不攔著。”
“啊!有毒。”月攏趕緊後退了幾步,然後可憐兮兮地看著冷落汐,“所以主子,我剛才吸了那麼大一口,會不會有事啊!”
“會,半夜可能會脫光了衣服到街上去裸奔。”這話,可不是危言聳聽 ,人家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,就她傻,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。
“嗚嗚,主子,屬下不想去做這麼沒臉沒臊的事情,你就行行好,幫我解了吧!”月攏此刻,悔得腸子都青了,怎麼總是不接受教訓,對什麼都那麼好奇呢。
冷落汐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,“放心吧!才一口而已,還不至於會讓你亂了心智,趕緊的送過去,而且是悄無聲息的那一種,一定要擺在冷凝霜的房內,而又讓她看不見的地方。”
“主子,你這要求有點高,不知道床底算不算。”月攏覺得,除了床底之外,人家房裡突然多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,肯定會懷疑的。
“你就不能放在房樑上。”冷落汐伸手,用力地敲了下她的頭,說得好像她家床底從來不打掃似的。
月攏瞬間兩眼放光 ,“對喔!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呢。”
“所以你才成不了主子啊!”星雲在旁,擠兌了句。
然後從懷裡,掏出了一封信箋來,遞給了冷落汐。
“誰的信箋。”冷落汐一邊問,一邊展開。
“主子看了便知道。”星雲有些神秘兮兮的,冷寂的嘴角,竟然難得的勾起了一絲笑意。
“呵,他倒是個急性子。”說完,便用內力把信箋給化為了灰燼。
把一旁的兩個少年,給嚇到臉色清白,若是那捏的是他們的脖子,豈不是命都沒有了。
“主子這邊,需要對他做什麼安排嗎?”星雲抬眸看著她,有著些許的期待。
但冷落汐卻搖了搖頭,“先晾著他吧!以免他真以為我被他給吃得死死的。”
“看來某人要傷心了。”星雲說完,看了月攏一眼,“你還不趕緊去辦事。”
“不是,你們這在說的是誰啊!我怎麼就沒有聽懂呢。”月攏八卦地看著她們兩人,都是一個戰壕上的戰友,就不能互相透透氣嗎?
“你不會想知道的,因為那即將代表著你的好日子要結束了。”星雲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她。
月攏的眼神急驟睜大,然後抱起面前的花便跑了出去,宛如後面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她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