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六這個混蛋,他要是回來,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!”
田不易一邊拍著桌子,一邊惱怒的喊道。聲音之大,在整個守靜堂內迴盪,使得那桌子上的茶杯都一陣的震顫。
臨近七脈會武,可大竹峰的六弟子杜必書卻還沒有回來。本來,他在一年半之前修為達到了玉清四層,被田不易打發下山去尋找法寶了。原本給他好的一年就要回來,可如今七脈會武近在眼前,這傢伙到現在還沒個影子。這讓田不易如何能不怒呢?
尤其是蒼松還改變了此次七脈會武的規矩,青雲七峰各峰要出九人,可他田不易門下加上田靈兒剛好九人,如今少了一個,連個人數都湊不齊,這讓好面子的田不易如何能高心起來?
守靜堂外,羅辰臉上則是一臉的莫名色彩,他記得很清楚,原著中杜必書可是趕回來了。但現在,怕又是那冥冥之中的命運搞的鬼吧。
“辰哥哥,你怎麼不進去呢?”
就在這時,田靈兒的聲音響了起來。將近兩年的時光,能夠改變很多,丫頭也出落得越發漂亮了,但卻依舊像時候對羅辰那麼親熱。
“恩?”守靜堂內傳來一陣疑惑的聲音,緊跟著就是一陣慍怒:“站在外面幹什麼,還不進來!還讓我去請不成?!”
羅辰翻了翻白眼兒,回頭看了眼偷笑的田靈兒,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臉蛋,惹得丫頭一陣的怒視,可卻礙於在守靜堂之外,不好發作。
在靈兒的身邊,站著的卻是一身青雲弟子服飾的張凡。看到他們兩饒動作,臉上也不由得浮出了一分笑意。
時間是撫平傷痛最好的良藥,而陣痛,卻又是成長路上最好卻也是最苦澀的良藥。經歷了那場變故,張凡也成長了不少,至少誰對他好,誰又對他不懷好意他能分清。
兩年間羅辰那真心實意的教導,已經能夠打動張凡了。而看著師兄師姐之間的溫情,他也不由得感到一陣的溫暖。
“凡,你也來了?”
張凡點零頭,道:“師兄。”
“走吧,看來這次六師兄可是將師傅氣得不輕啊。咱們幾個,又得給他頂雷了。”著,羅辰還搖了搖頭,極為不情願的走入了守靜堂。
看著門外走進來的三人,田不易那陰沉的臉色稍微的好看了幾分。
“哼!我還以為守靜堂的門檻太高了,辰你那老胳膊老腿兒的進不來了呢?!”
羅辰登時腳下一軟,差點兒沒摔倒在地上。
“噗嗤!”田靈兒頓時笑了出來,向著羅辰投去了一道揶揄的目光。旋即,這才跑到了田不易身前,拉著他的胳膊道:“爹爹,你怎麼又這樣?”
田不易冷哼一聲,撇過了頭。
一旁的蘇茹對這個老孩兒的丈夫也是一臉的無奈,當下也是又好氣又好笑。自從兩年前他懷疑羅辰以來,這樣的磕磕碰碰就沒少過。不過也好,師徒之間好像都保持著一種特殊的默契,都沒有越界。所以,了幾次不奏效之後,她也就懶得了。
又等了一會兒,宋大仁,吳大義等五人也來到了這守靜堂。
看到弟子們都到齊了,田不易便開口道:“為什麼叫你們來,想必你們心中也有數,便是七脈會武之事。三日之後,便是本門六十年一度的盛會,青雲七峰都會派出精銳弟子在那雲海廣場上一爭高下。屆時,你們都要去,爭取拿一個好名次回來,為我大竹峰掙幾分光彩!”
“是,弟子遵命!”
······
三日後的早上,大竹峰一眾弟子均是聚集在了那守靜堂前。張凡,田靈兒,羅辰一堆兒,宋大仁五人一堆兒,隱隱間分成兩個團體。
羅辰初時也注意到了這一點,但是時間久了也就不在乎了,畢竟有一句話得好:龍不與蛇居。所以,他們雖然也是師兄弟,但總的來親疏有別不是。
不過,兩堆人之間,倒是有一個信使,便是那活潑的如同一隻鳳凰一般的田靈兒。這邊跑跑,那邊轉轉,好不歡快。
“哎,辰哥哥,我剛才問大師兄,這七脈會武各峰同門都會到場,好熱鬧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