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喝多了撞的。”韓非張了張嘴,有些憋屈的說道。
特麼的,跟人打架打輸了,說出來丟人吶。
聽到韓非的解釋,張良二人滿臉的黑線,而羅辰二人則是滿臉的古怪。
這丫的反應夠快啊,謊話張嘴就來,怕不是早就想好了藉口吧?
韓非搖了搖頭,說道:“紫女姑娘,麻煩給我們來一壺蘭花釀。”
紫女輕咦了一聲,驚奇的道:“羅道長美酒在前,我們紫蘭軒的酒可有些拿不出手啊。”
韓非臉上露出一絲無奈,說道:“沒辦法,羅兄不給了啊。韓非也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了。”
紫女聞言嗔怒的等了韓非一眼,道:“公子還真是率直的讓人惱火呢。”
韓非正要解釋什麼,張開地卻冷哼一聲,直接打斷了兩人的對話,一甩袖,轉身就要離開。
“相國大人!”
韓非高喝一聲,直接讓張開地停下了腳步。然後,他又淡淡的說道:“我知道相國大人看不起我韓非,我對相國大人也沒有什麼好感。”“韓非禮數怠慢,以致相國大人想要甩袖而去,卻是韓非的不是。但是,我相信相國大人是不會離開的。”
張開地轉了回來,低聲問道:“公子何以如此自信?”
“因為,相國大人的腰帶系反了。”
瞬間,在場之人除了羅辰之外,全都詭異的安靜了下來。估計他們心裡面也是很崩潰的,感覺自己像是被愚弄了一樣:這尼瑪算個鬼的理由啊?
旋即,韓非臉上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,開始解釋了起來。他從張開地腰帶反系,穿著朝靴推斷出他一定很匆忙,而且別無他路。
這一下,張開地心中便驚訝了,對韓非的看法有了一絲改變。隨即,韓非又以三寸不爛之舌和張開地達成了一致:若是他能破此案,那麼張開地便推薦他擔任司冦之職。
整個過程中,羅辰兩人什麼話都沒有說,就好像兩個透明人一樣。即使是紫女也因為韓非的裝逼,摔碎了一把白玉壺而進來插了兩句話。可這兩人卻從始至終不發一言。
而奇怪的是,張良兩人也沒有詢問,就當沒有看見他們一樣錢。
所以,羅辰兩人也就坐在那裡看著韓非裝逼了嘴炮了。不過,不得不說,現場觀看韓非嘴炮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。
緊跟著,談妥了事情之後,張良出面答謝韓非。但韓非卻稱讚了一下張良,轉而反口便戳穿了張良利用他來對付安平君和龍泉君的目的,冷聲道,好一個李代桃僵啊。
登時,張良立刻拜倒在地,惶恐的道:“子房不敢。案情離奇詭異,張家危在旦夕。不得已之下,才請公子出手相助。”
韓非沒有馬上回答,依舊冷冷的盯著他,那烏黑的雙眼此時卻充滿了冰冷之色,讓張良忍不住心中直打顫。
“呵,終究還是年輕啊。”
就在這時,一道嘆息聲打破了房間內凝重的氣氛。
韓非眉頭一皺,轉頭看向了發話的羅辰。而張良鬆了一口氣之餘,也是看向了他。
“羅兄這是何意?”
韓非心中有些不高興了,雖然他達成了目的,可張良敢於算計他,卻是膽大包天。雖說他也欣賞張良的謀劃,可欣賞歸欣賞,必要的敲打還是需要的,否則還怎麼御下?
可羅辰一開口,直接破壞了他所營造的氣氛,這讓他如何高興的起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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