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櫟似乎是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:“只不過……司機說,文彰似乎對小孩進行了恐嚇行為。”
傅辭抬眼,視線帶著一絲壓迫感:“什麼恐嚇行為?”
顧櫟:“好像是文彰說話的語氣和當時的環境加起來就顯得有點恐怖。不過司機說其實估計也就只能嚇嚇小女孩吧。”
說完後還特意地看了傅辭一眼,“希望不要嚇到您女兒才好。”
傅辭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。
他不知道茶茶會不會被嚇到。
女孩子的膽量似乎總是要小一些。
小女孩只怕是會更小吧。
傅辭一想到茶茶被驚嚇到小小的臉龐面露驚懼地樣子心就一緊。
明明只是見過幾面的血緣女兒,可是卻像一起生活了很久很久一樣牽動著自己的心。
得再快一點。
他先是問:“那個罪犯叫文彰?”
顧櫟:“是,司機說叫文彰。文字的文,相得益彰的彰。
就是不知道名字真假。”
傅辭聞言朝身邊的丁維吩咐一句:“去查查這個文彰。”
丁維還沒答應就聽到顧櫟開口道:“我已經派人查過了。
文彰,1995年生,出生貧寒,小的時候父親拋下了自己和母親一走了之,一直沒有回來。
母親的工作並不高薪,乾的都是一些洗碗打雜或者服務員之類並不體面的苦力活。
所以日子一直很孤苦拮据。
但是文彰自己很爭氣,成績拔尖,讀書用功,成為了名牌大學的高材生,並且畢業後找到了一份待遇優渥的輕鬆工作。
可是好景不長,母親突然得了重病,處處籌錢卻又處處碰壁,昔日裡盡力幫忙的親戚一談錢就大門緊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