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叛,只有零次和無數次。
錢與非意志力不堅定,在和花顏做下那些汙穢之事時,就已經成為了顧瓔婠的棄子。
棄子,沒有活路。
說完之後,顧瓔婠仍然保持著趴在那裡望著裡面的姿勢,她的目光深深,著實一副考究的樣子。
“還沒看夠?要不要走?”蘇景黎實在佩服顧瓔婠這坐懷不亂的好心態。
顧瓔婠轉頭,“你不愛看?”
蘇景黎石化,“我為什麼要喜歡看?”
“你竟然不愛看……”顧瓔婠嘆息著,似笑非笑地望著他,然後起身拍拍土,施展輕功離開屋頂。
蘇景黎這才反應過來,急忙追了上去,“我只是不想看他們做這種事情,你在想什麼啊?我有多正常你會不知道?啊?啊?顧瓔婠我在跟你說話!”
……
不知道為什麼,顧瓔婠覺得她似乎有點心軟,否則怎麼會讓花顏、錢與非這無名小輩絆住了腳。
日子越發過得緩慢,十二月中旬,正是最冷的時候,顧瓔婠只願意窩在家裡,只有那個丁乙有事情找她的時候,她才大發善心出門一趟。
“小姐,我看那個丁乙就是個窮瘋了的書生,怎麼沒完沒了問你要錢?”白葵見過丁乙兩次,對他的印象壞極了。
要說這個丁乙也是有意思,總共叫過顧瓔婠三次,一次比一次要的錢多。
第一次,丁乙說自己的宅院太冷清,需要添置一些人口,也就是下人來伺候。
第二次,他偶遇了一個販賣古玩的老闆,然後想請他討教一些販賣古玩字畫的秘籍,俗稱在酒桌上交友。
第三次,這就更過分了,丁乙覺得那些珠寶首飾可以快速發家致富,便想買一些來研究研究,實際上都送給了那些相好的。
對,丁乙就是個披著書生外衣的色鬼。
而丁乙要多少,顧瓔婠就給多少,一笑置之,“反正我手上的閑錢,放著也沒用。”
她的確攥著一大筆錢,有聖上賞賜的,還有從葉夢池那裡訛詐過來的,哦對,這還是蘇景黎的功勞呢。
哪裡都少不了蘇景黎。
白葵卻是氣哼哼的,覺得這些錢像是餵了白眼狼。
明朝就覺得白葵過於小氣,“這是她的錢,她願意喂狼還是餵狗,那是她的事兒,你跟著瞎生什麼氣。”
“你說的這叫不叫人話?你吃的穿的,哪一樣不是小姐花的錢?”白葵立刻被明朝點起了戰火。
兩人一言不合就大吵一架,吵完就吃一頓飯好好補補,這就是日常。
正要吵,只見顧瓔婠表情微微痛苦地扶著額頭,“好吵啊……”
她的聲音向來溫柔,可從沒有這麼無力過,這嚇了白葵一跳,趕緊過去,“小姐你這是怎麼了?生病了?”
最近總是頭暈,顧瓔婠也說不上來為什麼,她瞅了她們一眼,“你們再這麼吵下去,還不如早點把我送到大夫那兒去。”
明朝也蹙眉,“你怎麼回事?”
說話完全不管顧瓔婠是個主子的事實,可言語中都透著濃濃的關切之意。
沒等顧瓔婠接茬兒,門口的光亮被兩個身影死死地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