翎舟突然發現,自己知道了一個大秘密——
難道,何子禕和葉少泓竟然是……
真是太難以想象了!
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顧搖晴想借他們的手,殺掉葉少泓的心思就合理了!
如此說來,蘇景黎他們現在不就白忙活了?
翎舟這才趕忙趕來報信。
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不可以浪費了,蘇景黎立刻翻身上馬。
喬幼薇追了過去,“城南到城北,騎快馬怎麼也得兩個時辰,來得及嗎……”
蘇景黎沒有說話,反倒是那邊也上了馬的明朝開口了。
“來不及就不去救了嗎?喬小姐想看著自己的表妹死嗎?”
這話說的太嚴重,喬幼薇這種玻璃心的立刻就淚如泉湧了。
蘇景黎的眼睛裡根本放不下喬幼薇的眼淚了,他勒緊馬韁,正要走的時候,卻見喬幼薇張開雙手,站在馬下。
“瓔婠有了危險,你現在也要身犯險境,讓我怎麼辦……”
喬幼薇顫抖著身體,說完了這句話。
蘇景黎抿緊薄唇,望著喬幼薇。
明朝急了,“爺……”
“出發!”
蘇景黎將馬往邊上一帶,躲開了喬幼薇便縱馬離開。
喬幼薇被留在馬蹄濺起的揚塵裡,望著蘇景黎帶的隊伍離去,有些失神。
行舟總是個老好人,“喬小姐,你要實在不放心,我帶你去吧!”
一路狂奔,蘇景黎一刻都沒有停留。
他騎馬的速度太快,以致於馬都累得虛脫,就是這樣,他又換了另一個部下的馬。
如此迴圈,他換下了三匹馬,沒有休息片刻。
連明朝這樣的好體力都跟不上蘇景黎的速度,因為沒有人比蘇景黎更加著急。
從城南到城北,兩個時辰的路程竟然生生被蘇景黎縮短到一個時辰。
太陽已經漸漸西行,夕陽的金光讓城北這一片荒無人煙的懸崖峭壁顯得越發蒼涼悲壯。
這裡衰草滿地,隨著微風搖曳。
絕音一壁實則就是個懸崖,深不見底。
據說,凡是從這裡掉下去的人,都沒有半點動靜,因此得一個絕音的美稱。
如此美稱,卻有這樣一個滿含殺戮的作用。
蘇景黎緩步走在這片狂野之中,他四周環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