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顧煥之點到，顧搖晴不敢不過來，“父親。”
“趙姨娘說的話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顧搖晴咬了咬唇瓣，一直低垂著頭，沒有看任何人，她輕輕點頭，“是。”
顧瓔婠當即就抿出一個笑容，好個顧搖晴！
“搖晴，姐姐問你，這衣裳是我讓你和曹姨娘送去的？”顧瓔婠好聲好氣地問顧搖晴。
顧搖晴抬了抬眼，沉默地低下了頭。
“姐姐再問你，有心用這衣裳來害趙姨娘的，是不是我呢？”
顧搖晴的臉紅撲撲的，已經哭了出來，她啜泣著不說話。
“大姐姐，你這算不算是逼供？”顧憐月冷笑著。
顧瓔婠沒把顧憐月放在眼裡，直接看向顧煥之，“父親，我該問的已經問完了。”
她只是想確定一下，這個像小白兔一樣柔弱的三妹還有沒有必要放過。
看來是沒有了。
顧煥之略微猶疑，“你……”
“顧侯爺，三小姐是個嬌弱的小姐，比不得大小姐見識得多，就算有什麼想說的，礙於姐妹面子，她總是不好說出口的。”
令顧瓔婠驚訝的，為顧搖晴站出來說話的第一個人，竟然是何子禕。
何子禕是葉少泓那頭的人，他來摻和一腳，有什麼好處呢？
顧瓔婠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猜不出來，何子禕真正想要看見的，是顧家的內亂。
何子禕這個人，說起話來比葉少泓高明得多。
這樣繞來繞去，就是在向大家透露，顧搖晴不開口，是為了維護她們姐妹情分，真正的主謀就是顧瓔婠！
客席上，葉唯淵低聲問道，“你不幫幫她？”
“她和我有關系嗎？”蘇景黎端起一杯酒，一口喝下，喉嚨立刻灼燒起來。
葉唯淵望著蘇景黎，搖了搖頭。
這是一杯悶酒啊！
顧煥之的眉頭緊鎖，看向顧瓔婠，“瓔婠，你說實話，這事兒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顧瓔婠的笑容坦坦蕩蕩，“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老爺，妾身何其無辜啊……”趙姨娘嚎啕大哭。
顧憐月也抹了眼淚，“大姐姐，你看我們母女不順眼，非要選我大婚的日子上嗎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