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蔓真是不能忍,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那句話是真,那句話是假。
墨聿謹也是委屈呀,心裡也是怨氣橫生:“你也知道這晚上撥涼,難道讓我在沙發上晾一個晚上不成。”
聞蔓氣沖沖站起來,兇惡說道:“別說讓你晾一個晚上,就是讓你在水裡泡上一個晚上,你都不許給我跑到房間來。”
說著聞蔓就撲上去,今天不把他打得趴在地上,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!
眼看聞蔓就要撲倒他面前的時候,墨聿謹也揮手要抵擋,可是就在此時房門開啟......
愣了一秒之後,聞蔓要攻擊的動作,結果變成了撲倒墨聿謹的懷裡。
墨聿謹也順勢把人接住,同時回頭,看向門外湊過來的兩個小腦袋。
聞小落捂住眼拉著墨知知退後,口中嚷嚷著:“非禮勿視,非禮勿視!”
隨著兩個孩子離開,墨聿謹放開聞蔓拔腿就跑。
對!堂堂的墨聿謹,既然會在一個女人的房間,拔腿就跑!
別說如果被外人知道會看不起他,現在他連自己都看不起。
聞蔓緊握住雙手,只能無聲的吶喊,免得驚動到那兩個懵懂又好似很懂的小傢伙。
早飯的氣氛異常的詭異,聞蔓全程沒有說一句話,就好像在醞釀一場暴風雨一樣。
等到把兩個孩子送上了校車之後,她在大門外伸出手。
墨聿謹現在是全程戒備,不知道聞蔓什麼時候就會動手。
只聽聞蔓冷冰冰開口:“把鑰匙交出來!”
聞蔓也想通了,這個人如果真是色狼,那麼要對自己下手的機會多的是。
而他之所以會有這樣過激的行為,自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。
墨聿謹交出來的時候再次解釋:“我只是想要找個睡覺的地方,對你沒有非分之想。”
聞蔓甩了一個白眼,關門的時候冷冷說道:“你說這樣的話也不怕天打雷劈,你有沒有非分之想只有自己知道。”
“你......”
沒等墨聿謹的話說完,聞蔓已經是關上了門,把他拒之在外面。
墨聿謹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她這裡吃了閉門羹,只能是負氣離開。
然而今天一整天在辦公室的墨聿謹,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神,許多次都是餘特助在旁邊提醒。
“墨總,你今天怎麼魂不守舍的,是在聞小姐哪裡發生什麼好事嗎?”
“好事?”
墨聿謹腦海裡就沒有這兩個詞,他所記得的,就是和聞蔓打了兩場,又逢場作戲了兩次,然後被嫌棄了無數次。
“我過去從來沒有看過墨總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,可見你們感情升溫很快。”
“失魂落魄?餘特助你的形容詞是不是用錯了對方,你沒有看到我因為這個女人煩躁嗎?”
過去這些詞語永遠都用不到墨聿謹的頭上。
現在好像是用什麼詞,都不足以表達餘特助心裡的震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