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琴現在突然又想起了莫遙,但是,她心中隱隱有些恨的牙癢癢。
就在何琴琴剛剛將最後一粒釦子扣好,突聽窗外有人長長嘆了口氣,悠悠道:“哎,追女人可是真是苦,追漂亮女人,更是辛苦。哪怕是這個女人也對你心有所屬。所以,男人還是莫要去追女人,更莫要幫女人的忙。你在幫她的忙,她自己反而溜的很快,將你一個人吊在那裡。”
何琴琴一聽到這個聲音,她的臉瞬間就有些漲紅了。
但是,她也在不知不覺中將剛扣好的那粒扣於也擰斷了。
看這個樣子,何琴琴心中也不知是對於莫遙到底如何是好。
但是,何琴琴到底是何琴琴,她的眼珠子一轉,反而吃吃地笑了起來,說道:“一點也不錯,我就恨不得把你吊死在那裡,讓一劍山莊少莊主把你的心掏出來,看看究竟你的心是黑還是白。”
窗子開了。
窗子被推開—線。
莫遙的露出一半。
他笑嘻嘻的說道:是我的心黑?還是你的心黑?”
何琴琴沒有好氣的說道:“你居然現在在問我?我在老張頭的麵攤上誠心誠意要你來幫我的忙,你推三推四的不肯。現在你見我來了,你又偷偷地跟在後面,等眼見我就要得手。你才突然露面,想白白撿個便宜,你說你是不是東西?”
何琴琴越說越火,而是她的心中也越發的對莫遙埋怨起來。
終於何琴琴還是忍不住的跳了過去,“砰”的將窗子打破了一個大洞,
莫遙看到何琴琴起身,他早已走得遠遠的,但是依然笑道:“我當然不是東西,我明明是人,怎會是東西?”
不過,終究莫遙他嘆了一口氣,喃喃道:“也許我的確不該來的,就讓那個噁心又醜陋的傢伙好好的去嗅一嗅你的臭腳也好,反正臭死他更好,也免得我再……”
何琴琴一聽莫遙說的話,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,突然大叫了起來,並且大罵道:“放你的狗臭屁,你怎麼知道我的腳臭,你嗅過嗎?”
莫遙卻又是調笑道:“我可沒有那麼好的雅興。”
何琴琴一怔,彷彿也發覺自己這麼說,簡直是在找自己的麻煩,所以她漲紅了臉道:“就算你幫了我一個忙,我也不領你的情,因為你根本不是來救我,只不過也是為了這半部神功。”
莫遙詫異的問道:“哦?”
何琴琴面色不好的說道:“你若真來救我,為何不管我的人,先去搶那地上的包裹?”
莫遙一愣,女人的思維可真是讀不懂。他實在沒我想到,何琴琴的這個想法到底是從何處得來。不過,他還是搖著頭,苦笑道:“你這女人居然連聲東擊西之計都不懂……”
“聲東擊西?”何琴琴歪著頭問莫遙。
而莫遙繼續解釋道:“如果我去救你的人,那麼一劍山莊少莊主會不會投鼠忌器?”
何琴琴聽了莫遙的分析,不由愣住了。
她想想也不錯,莫遙當時若不搶包裹,而先擊人,她自己也免不了要被那一劍山莊少莊主所傷。
所以,透過這樣的一想,何琴琴到也反應了過來,不過,他還是板起臉,說道,“算你會說話……”
莫遙又道:“我知道你心裡也明白自己錯了,但嘴裡卻是死也不肯認錯的!”
何琴琴不由的撇撇嘴,不屑的說道:“你怎麼知道我的心思,難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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