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遙這個女人的個性很強。
但同時她這樣的個性突然讓周圍坐著的幾個男人都來了興趣。
哪怕是那怕老婆的萬知秋都忍不住的不時撇上幾眼。
更不要說那刁子魚。
這圍坐著的人中,也就只有邊瀟瀟不屑的撇了撇嘴罷了。
而那一劍山莊少莊主更是在這個時候大笑道:“說得妙,說得妙!簡直比別人唱得還好聽。”
刁子魚更是不適事宜的笑道:“姑娘說的既是如此好聽,唱的想必更好聽了,不知姑娘是否能高歌—曲,也好讓我們大家一飽耳福?”
念遙道:“我不會唱歌。”
刁子魚又道:“那麼……姑娘想必會撫琴?”
念遙搖頭道:“也不會。”
刁子魚道:“琵琶?”
念遙還是搖頭道:“更不會。”
刁子魚這時候忍不住笑了,道:“那麼……姑娘你這不會,那不會,你究竟會什麼呢?”
念遙道:“我是陪酒來的,自然會喝酒。”
一劍山莊少莊主一聽,眼睛一亮便大笑道:“妙極妙極,會喝酒已足夠了,我就喜歡會喝酒的女人。”
這位“念遙”倒的確可以說是“會喝酒”,刁子魚本來有心要她醉一醉,出出她的醜態。
但念遙卻是酒喝得越多,眼睛就越亮,簡直連一點醉意都看不出,一直喝到最後,刁子魚反而不敢找她喝酒了。
一劍山莊少莊主沒有灌她酒……他是個很懂得“欣賞”的男人,他只希望他的女人有幾分酒意,卻不願他的女人真的喝醉。
因為,喝醉的女人又與死人有何不同?任人宰割?任人擺動?
他不喜歡這樣,他喜歡的是主動,是配合,更是兩情相悅中的水乳交融。
當然,對於女人喝酒,他自然也很懂得把握時候。
到了差不多的時候,他自己先裝醉了。
刁子魚眼睛一撇,當然也已經明瞭。這個時候,他應該也很知趣,到了差不多的時候,就笑著說道:“少莊主連日勞頓,此刻只怕已有些不勝酒力了吧?”
一劍山莊少莊主向刁子魚投入讚賞的眼神,順勢立刻就站了起來,道:“是,是,是,我醉欲眠……我醉欲眠……”
刁子魚急忙道:“想必任掌櫃早巳在後院為少莊主備下了一間清靜的屋子,就煩請這位姑娘將少莊主送過去吧!”
刁子魚的話已經很明顯了。雖然在座的眾位男人有些不捨,可是還都保持了沉默。
只有念遙狠狠瞪了刁子魚一眼,居然也沒有拒絕,就這樣扶著一劍山莊少莊主往外走去,好像對這種事已經習慣得很。
萬知秋看著轉身離去的念遙,有些酸酸的失笑道:“我還當她真的有什麼不同哩,原來到最後還是和別的女人一樣。”
刁子魚也是微笑道:“到了最後,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,尤其這種女人,她們本就是為了要‘賣’才出來混,不賣也是白不賣。”
萬知秋笑道:“只不過這女人‘賣’的方法也實在和別的女人有些不同而已。”
話音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