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攤主是驕傲的。
尤其是在炫耀自己做的事情時。
就像現在這樣。
他洋洋自得,目光中又帶著蔑視的顏色,在孫老頭與侏儒身上不住的亂看著。
這樣一番折騰,麵攤主似乎覺得還不夠,他不由的又開口說道:“你們當真知道一個人別被砍了腦袋是什麼模樣?”
莫知許思索了很久,一聽麵攤主的話,雖然心中不甚舒服,但是,事實就擺在眼前。
所以,現在的莫知許,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。
麵攤主說道:“一個人頭痛,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的頭割下。這樣一來,這個人豈非就完全不在疼痛了麼?”
九樓西一看麵攤主在不住的誇誇其談,忍不住大喝一聲:“好,真是好。這樣的法子才是真正治理頭疼的最好辦法。”
“割頭?”嶽少雄與嶽峰二人顯然對現在的局勢已經受不了了。但是他們二人有干涉不得這其中的氣氛。
麵攤主,他們二人得罪不起,莫知許,更是一朝之公主。他們同樣得罪不起。
但是,這樣的心裡,也並不影響他二人接下來要說的事情。
這時,九樓西的開口,使得麵攤主的臉色一下子有些微紅。
不過,九樓西卻依舊將目光放在了嶽少雄與嶽峰身上,說道:“我們的確不是來此聽廢話的。”
“的確不是。”麵攤主終於看到了九樓西將目光轉向別處,所以,他又迫不及待的將九樓西的話語複述了一遍。
“現在不急!”越在這個時候,嶽少雄越是體現出了在這裡的強大沉穩氣息。
九樓西詫異的看著他,說道:“難道還有別人?”
“是是非非江湖,可以一次解決的事情,我並不願意分開好久。”嶽少雄遠眺的遠方,看了看在麵攤主手下已經面目全非的羊。
“我倒是很好奇,這又是誰要前來,可以有這樣的身份?”九樓西將酒罈向前推了推。
嶽少雄毫不推諉,一手順利的接過,另外的一隻手放在腰間。
仰頭的角度剛剛好。
省著酒罈中的酒,一滴不剩的都進入了嶽少雄莫嘴中。
場面有些尷尬。
麵攤主略顯的有些意興闌珊。九樓西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。
但是,尷尬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。
一柄劍飛來。
真正的一柄劍。
這柄劍雕花講究,中間偶爾還有一些鏤空的裝飾。
莫逍猛然抬頭,他不可置信的臉上漸漸有了一些高興之情。
這柄劍飛的很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