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琴又是一呆,旋即容顏如桃花燦爛,眼眸又似杏花盛開。
頓時這個樣子的何琴琴讓莫遙看呆了片刻。
也就在這時,莫遙突然正經無比的開口道:“我要你做我的女人。”
何琴琴現在已經對莫遙的一切都有了免疫。
所以,換做是平時聽聞這樣話必定暴跳如雷的她現在也只是嗤笑一聲道:“就你?”
何琴琴上下審視了莫遙幾眼,又接著說道:“小!”
莫遙雙眼一瞪,開口問道:“小?”
何琴琴憋著笑回答道:“是!”
這一下,莫遙漲紅著眼睛問道:“哪裡小?”
何琴琴言不由衷的看了看莫遙的身體,嘴角上揚,帶著不屑說道:“哪裡不小?”
莫遙突然臉色一變,又是恢復到嘴角帶著壞笑的樣子,聲音低了下來,說道:“要不現在試試?”
何琴琴微笑不屑的表情還沒有化開,便是僵在了臉上,而臉上更是通紅一片。即便她已經嫁做人婦,但是當著她的面說這樣的話,還是讓她有一種羞辱的感覺。
何琴琴咬牙切齒,預備還嘴時,只聽的不遠的地方“嘭~,嘭。”兩聲震動。
莫遙與何琴琴同時回頭看去,只見兩道人影與雪色融為一體,不仔細看,定然看不出有何不同。
這兩人,自從落地之後,眼神灼灼的盯著莫遙與何琴琴。
其中那眼睛之上有痣的人開口說道:“試試就試試。一對狗男女在死亡之前還要做那不要臉的事情。更好咱們哥兒倆可以看一場大戲。”
這人的話語雖然有些輕佻,但是說話的語氣卻很冷很冷。
他們二人成犄角之勢的站立,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柄刃薄背厚的砍山刀。
莫遙望了半晌,突然轉頭對何琴琴說道:“他們說讓你我試試?”
何琴琴憑空唾了一口道:“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佔我便宜?”
莫遙用腳踢了踢周圍的雪,蓬鬆的雪花並沒有因為他們二人滾落下來而凝實。
所以,莫遙的這幾腳下去,周圍都是白雪紛紛。
然後莫遙才開口道:“你看到了,我現在不僅有心思調笑你,還有心思玩這些雪花。”
何琴琴對於莫遙的回答一陣無語。她很不明白,這莫遙到底是狂妄自大還是有些痴傻,現在難道不是應該殺了這二人儘快的離開這裡麼?
站在一旁等候兩人反應的刺客顯然有些不耐煩,還是那個眼睛帶痣的人說道:“本來想給你二人這苦命的鴛鴦一個溫存的時間,卻是沒想到你這小子膽子跟臭蟲一樣大小。如果換成大爺,有這個時間早就讓她知曉了自己的大小。哈哈哈~”
這刺客二人必然聽到了剛才何琴琴與莫遙的對話,要不然也不會這般羞辱二人。
何琴琴已經滿面寒霜,而莫遙卻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刺客道:“三十六樓的?”
那原本哈哈大笑的人嗓子一頓,斜著頭問道:“你如何看的出?”
莫遙居然笑的很靦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