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逍搖了搖頭,說道:“如果換成是我,我絕不會明目張膽的對你說要你跟我走。”
“那你如何?”何琴琴來了一點興趣的問道。
“你覺得雲岫怎麼樣?”
何琴琴一愣。她有些跟不上莫逍的節奏。
她看了看依舊趴在桌子上的雲岫,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道:“是個美人坯子。年紀又比我年輕。”
莫逍笑了,同時點了點頭。有些誇張的指了指自己,說道:“感動!感動天,感動地,她自然也就感動了。”
原本何琴琴已經準備好了想要聽一些莫逍嗯高談闊論,但是,當她聽聞莫逍說出這樣的話來,不由的譏笑更加明顯。
她得意的說道:“那你有沒有聽過另外一句話?”
莫逍很配合的示意何琴琴接著說。
何琴琴道:“感動不等於感情!”
雲岫的身體動了一下。
莫逍幾乎都沒有看一眼就抬起手臂輕輕的拍打著雲岫的後背。
雲岫又安靜了下來。
莫逍等到聽出雲岫均勻的呼吸聲後才更加低聲的說道:“謀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”
何琴琴似乎有些氣結,但是終歸她也壓低了聲音對莫逍說道:“不管怎麼樣,那個色坯在我眼中絕對沒有位置。”
“謀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”
同一句話在何琴琴的耳邊又響了起來。
何琴琴轉頭看去,不知何時莫遙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。
何琴琴眼眸一縮。這是本能。
一個動物發覺危險的本能。
人本就是高階動物。
莫逍沒有理會已經渾身緊繃的何琴琴。繼續說道:“也許你也沒有聽過一句話。”
何琴琴警惕問道:“什麼?”
“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。被偏愛的卻有恃無恐。”莫遙淡定的說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你在偏愛我?”何琴琴的手又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。
這莫遙給她的感覺很奇特。讓她時刻都有一種被兇猛的動物緊盯著的感覺。
“不。我的意思是你是我暫時得不到的,所以越是有挑戰,我越是喜歡。”
莫遙終於笑了出來。只不過看上去有些壞壞的感覺。
“你這是徒做無用功而已。”
何琴琴的手離開了刀柄。因為莫遙將眼睛轉向了門外的黑暗。
他的眼神也便的深邃了一些。整個人好似已經融入了這客棧外的黑夜。
莫遙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。
他突然開口說道:“我覺得你應該跟隨我去見我父親了。”
“你覺得強迫我能成功麼?”何琴琴此時反倒是很放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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