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一個與畫裡相像的人,怎麼?南宮公子就那麼肯定,還是說你想把責任都推到一個女子身上?”玄司炎突然開口。
“呵呵,玄王爺,現在整個江湖的人都知道你所說的女子,她可不是個普通的女子……”
聽到這裡,玄懿終是決定找打算找安婷婷過來,不管怎麼樣,那幅畫還在她的手裡,這件事,都需要找她來。
“付安,去請安姑娘過來。”玄懿立即對外面的人命令到。
“是,皇上。”玄司炎看著付安離開,眼神閃了閃。
“南宮公子可真是會做人。”玄司炎嘲諷的一笑,便不再說話。
“多謝玄王爺誇獎了。”他居然毫不客氣的接受。
過了不久,安婷婷一身白色裙襦跟隨付公公走了進來。
“民女見過皇上。”
“安姑娘,可知朕叫你來何事?”玄懿對著安婷婷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,皇上直說便是了。”
“朕知道你有那幅畫,能否拿出來給朕看看?”玄懿試探性的問道。
安婷婷狐疑的看向玄司炎,不明所以。只見玄司炎對她點點頭,示意她放心。
“那幅畫有什麼不對之處嗎?”安婷婷問道。
“你應該知道絲雨畫對皇族的重要性。”
安婷婷聽了只想笑,皇族的事與她有什麼關系,那幅畫既然被她得到,那就是她的了,麼有義務要給皇帝吧,更何況昨天的事她沒跟眼前的皇帝說什麼。正納悶皇帝為何突然找她問這事時,當她看到一旁的南宮野時,便知道原因了。只見南宮野優哉遊哉的喝著杯中的茶,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,完全與那天擂臺上的丟臉樣相反。
她厭惡的看了一眼他,隨即對皇上說道:“皇上,關於絲雨畫,民女是可以給你見一眼,只不過,皇上答應我的事,又何時能夠做到?”想了想,終於做了決定,一幅畫而已,沒什麼重要,現在對她更重要的是皇陵地圖,雖然兩者都與當年相關,但是絲雨畫她早已看了幾百遍,依舊沒看出什麼重要的東西,找不到他們所說的什麼秘密。她想過,是不是絲雨畫只是一幅普通的畫而已,只不過是當年別人故意謠傳出來的,並不排除可能性。若是給了他們,估計也不能看出什麼。
“這……是當然。”玄懿只能答應,不過能不能進入玄皇的皇陵,那就要看她自己了。
“畫,不在我這裡。當然,我更喜歡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樣,相信皇上不介意吧?”
“你!難道你信不過朕嗎?”
“信,只不過我更信我的辦法。”她笑了一笑,直視著他,算是對昨天的報仇。她會向皇上說出這樣的話,明顯就是在諷刺他不講信用,無疑是給了他一巴掌的感覺一樣丟人。
“好!我答應你。”玄懿終是鬆口。
“那就多謝了……”正想說離開之時,皇上再次開口問道:“你,到底是什麼人?”當著玄司炎的面,突然問起這樣的話。
“呵,皇上,這句話早在第一次見得時候你就問過我了。”
“是,只不過你也沒說清不是,今日,朕就想知道你的身份。”玄懿說道。
安婷婷詫異的抬頭,挑眉,問道:“皇上是在審問犯人嗎?”
“朕聽說你和絲雨畫裡的人長得很像,是嗎?”
“我想,應該是南宮公子已經跟皇上說過了,又何必問我?”她笑了笑,有些諷刺的看著南宮野。
不想南宮野在這方面上臉皮也是挺厚,依舊是不說什麼,在接受了兩道這樣的目光,他比誰都淡定。
“若說我是什麼人,這個問題倒是很深奧但卻又很簡單!”安婷婷故作托腮狀思考,想了想,便又說:“不防告訴你們,其實……我是個孤兒。從小便被師父所救,直至至今。”
她說得沒錯,穿越過來,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了父母親人,等於是孤兒。若是按照以南宮絲雨的身份來說,她也還是孤兒。
“孤兒?還不知道你師從何人?”玄懿半信半疑的繼續問道。
“皇上,我師父他老人家隱居山林,對凡塵俗世看得淡,所以不便透露。”
056四國之名
她這樣說道,並不是她自己不願意告訴他人,而是當初弦魔老人本就告訴過她,若是被江湖人都知道,那必將會引來無數武者瘋狂。
這個以武力為強者的世界裡,當真就有這麼瘋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