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之前,突然回頭看向躺在那裡的如歌,冷不丁開口,
“你是不是知道是誰陷害你的?所以才能如此氣定神閑?即便三天之後,我找不到證據,你也能出那個人自保?!”
這只是錦瑟的大膽猜測,是此刻的直覺。
如歌沉寂的面容終於起了一層波瀾,帶著莫名的欣慰和動容。
似乎是在證明,錦瑟猜對了。
“k!你丫的!”
錦瑟沒想到他會用一個笑容來回答自己的猜測,當即爆了粗口。
“你既然知道,剛才不,偏偏要我來了猜出來了,才肯承認!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?”
錦瑟著,洩憤似的又踢了一腳牢門。
如歌唇邊笑容愈加擴大。
“城主,我跟你,效果怎會一樣呢?而且,如果你能幫我翻案,那麼你的威望在藏寶城勢必會再提升一個高度,至於我,我自己為自己翻案的話,始終還會有翼族族人有所懷疑,至於城主你……則完全不同。”
如歌的話不無道理,可他此刻如此清醒明白,他的身份更加讓錦瑟懷疑。
“我知道你想知道我的過去。這樣吧,你幫我成功翻案的話,我不但可以幫你暖床,還能告訴你我的故事,如何?”
如歌著,飛快的眨了下眼睛。
錦瑟瞪了他一眼,抬腳又要踹牢房的門,卻被煌騰攔下。
“姐姐,心,你現在懷有身孕。”
煌騰聲音雖然很,如歌還是聽到了。
幾乎是煌騰話音將落,如歌蹭的一下跳了起來,之前的冷靜淡然系數不見,有的只是莫名的擔憂,緊張,以及無措。
“你幹什麼?”
看著貼著牢房的門定定看向她的煌騰,錦瑟眉頭一皺,冷聲問道。
“沒什麼。”
如歌搖頭,轉過身去背對著錦瑟。
彷彿之前突然跳起來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。
“姐姐,他……”
“誰知道呢?一驚一乍的!我現在倒是懷疑阿列的死真的跟他有關,是他自己做過什麼都不記得了。”
錦瑟壓低了聲音道。
“阿列是如漁害的,在我暈倒之前聞到了熟悉的味道,是如漁身上只屬於鮫人後代的味道。”
“如漁?”
錦瑟一怔。
“如果是他的話,可以讓哮天犬去現場聞聞味道。”
“沒用的,他在做之前肯定會對哮天犬下手,即便不會要了哮天犬的命令,在三天之內,哮天犬也幫不上任何忙。”
如歌背對著錦瑟,沉冷發聲。
“姐姐,哮天犬今兒一早得了傷寒,鼻聞不出任何味道,楊戩已經給他熬藥了,最少三天才能康複。”
煌騰沉聲開口,完全驗證瞭如歌的猜測。
“還有別的證據嗎?”
“如漁應該會有時間證人,但他的歌聲具有魅惑性,會讓聽到的人産生幻覺,連過去了多少時間都不知道,甚至於,會在他停止唱歌一段時間之後才會從幻境中醒來,到那時,如漁已經陷害了我殺了阿列,回到遠處。”
“這些始終都是你單方面的猜測。”
“我想,你也懷疑如漁的,否則,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,你不會派人一直暗中調查他。如漁的確有問題,這是事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