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不要為了我做出任何勉強的事情。”他心疼的揉了揉她的發絲。
“其實老鼠是最好的探子,不管那裡都可以鑽,不過我真的是怕啊。”她吸口氣,“其實我是可以練幾只貓,讓它們抓老鼠當手下,幫我們打探訊息,不過在此之前,我必須先跟老鼠們溝通……”
“不,這樣就好了,不要勉強自己,以我的能力,想查出密道的出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,會做這提議是想節省時間便宜行事,一會兒我便下令讓手下秘密尋找那地道出口。”
“那就先從水邊找起。”看著他深邃的眼眸,忽然間有什麼畫面劃過蘇琬熙的腦海,讓她想起看似不重要,卻最是關鍵的線索。
她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腦門,低呼了聲,“吼,瞧我這什麼腦袋,我竟然把那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!”
她拍腦門的力道不輕,“啪”的一聲,聽得秋顥遠都覺得痛,他將她拉進自己懷中,讓她坐在自己健碩的長腿上,輕輕揉著已經一片泛紅的額頭,“忘了何事?”
“那隻老鼠說那條密道通往皇宮的東邊,從這個方向找起,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晉王城東的宅子裡有一間密室,所有機密物品都放在那裡,而不是放在晉王府。”
“這兩條訊息就已夠震撼了,晚希,不要派那些動物探子去了,萬一被人發現異樣,跟著動物們找到你這裡,會為你帶來前所未負的危機。不要再深入查探知道嗎?”他不忘耳提面命一番。
“我知道,我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的,我更不喜歡那個華麗的寶籠。”她很清楚古代的皇帝都很喜歡收集奇人,恨不得把天下奇人都攬到自己身邊,招攬不成就殺了,招攬成的,男的一輩子被拘禁在宮中,女的就成為皇帝的小妾,她才沒這麼傻,會讓自己的秘密暴露。
“你能有這種警覺最好。”聽到她再三保證,他這才安心,勾著好看唇角問著,“晚希,這趟上慈濟寺,記得帶禮物回來送我。”
“慈濟寺能有什麼伴手禮好買,經書香灰、平安符?”她念著一般寺廟裡出産最多的東西。
唉,她這個小未婚妻聽不出他是在跟她撒嬌,只好自己委屈一點提醒她,“軍中有未婚妻的兄弟們,未婚妻都會親手繡香囊,裡頭放著到寺廟求的平安符,讓自己未婚夫隨身攜帶。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,卻一件未婚妻親手做的物品都沒收到過,不是很可憐嗎?出去跟兄弟們都無法比拚。”
蘇琬熙愕然的瞪大眼,微張著小嘴,怎麼也沒有想到身為禁衛軍統領的他,會有像大男孩一樣耍賴撒嬌的時候。
“瞧你這表情,不願意嗎?”
“不是啦,我不會縫荷包香囊,我雖然有學,可是做得不好,隨身用品都是梅子跟冬子做的……”早知道應該在冬子跟梅子做繡活時跟她們多學兩針。
他低頭輕輕含住她柔軟的嬌唇,細細親吻,啞著嗓子說道,“我不要求你幫我繡繡荷包,你只要幫我求一個平安符回來就好,這樣我就不會再被那群弟兄們諷笑。”
他突如其來的偷香讓她震驚不已,他在她來不及反應之前就語出威脅。
“不答應就繼續親……”話音消失在兩人的唇齒之間,他的唇舌更加火熱的吸吮著她的紅唇。
他深情又溫柔的親吻方式,讓她如痴如醉,臉蛋燒成一片紅雲,喉間不小心發出細細小小的聲音,“嗚……”
她那充滿?逗的嚶嚀讓他全身一陣燥熱,他深知再不停下會出事,最後苦的是自己,用盡全身氣力剋制住想要繼深入這個吻的慾望,松開她,暗中調整自己激烈的呼吸,溫柔的又啃齧了下她的紅唇,“願不願意幫我求個平安符?”
她羞澀地點頭承諾,“好啦,我一定會親自幫你跟大師求一個,讓你出去炫耀。”
得到她想要的承諾,他這才滿意地放過她。
慈濟寺距離京城約半天的路?,位在半山腰,蘇碗?等人上山時費了一些時間,到達慈濟寺時已經是末時末了。
因為未到用晚膳的時間,寺廟裡的小師父安排她們先住進位在寺廟後方的二進小院落。
一大清早出門,加上前往慈濟寺的路況十分糟糕,這一路馬車搖搖晃晃,折騰得所有隨行人幾乎是人仰馬翻,蘇老夫人一路還吐了兩回。
待小師父領著她們來到小院落,蘇老夫人火速分配好各自的住所,提醒蘇琬熙姊倆趁著婚前多聊聊,培養感情,日後互相才有個依靠,之後因實在不舒腿,顧不得中午到現在一點食物未進,領著簡嬤嬤幾人到自己這幾天暫住的廂房休息。
蘇琬熙自認為跟蘇晚睛沒有什麼話可以聊,更不想與她培養什麼姊妹情,領著多子、梅子前往分配到的廂房。
蘇晚晴壓下自己滿腔的怒火,在心底咒罵蘇琬熙“賤蹄子,我看日後你怎麼囂張”之後甩袖也往自己的廂房去。
一進到廂房,蘇晚晴顧不得舟車勞頓一身疲憊,馬上讓貼身丫鬟替她更衣,之後以想到前頭大廳禮佛為藉口,讓丫鬟別跟著她,自己一人偷偷前往後山。
蘇?晴偷偷摸摸的避開所有人,穿過鋪著鵝卵石的蜿蜒小徑與花木扶疏的花園,順著迂迴的階梯上去,來到與吳傑約定的地點。
慈齊寺後山樹林茂密,其中不乏參天古木,是處很適合密會的地方。
當年她跟母親前來慈濟寺禮佛,無意間發現了一處隱密樹洞,在那裡談論事情基本上不會被發現。
蘇?睛硬撐著已經虛軟無力的雙腿,好不容易到與吳傑約定的地點,在樹洞裡裡裡外外尋了一遍,卻沒有發現吳傑。
難不或他並沒有依約前來?他沒來,那她精心設過的這個計謀不就付諸流水了?太可惡了!這吳傑……
忽地,她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,口鼻也被捂住,濕熱滑溜的詭譎觸感在她頸間滑動,耳邊傳來邪氣的聲音——
“怎麼,想走了?這麼沒耐性。”
“吳傑!”
“不是我會是誰?”吳傑的手探進她的襟裡,揉捏著裡頭的兩團軟綿,勾引她已經被他開發的情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