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竹君替俞成靖辯解了一句,“殿下可能是太忙了。”
“張、林二人的貪腐案審了好幾個月,之前又去江西大半年,哪有工夫花心思在女人身上。”
這話說得可不靠譜。
解闕哼笑一聲道:“他可是太子殿下,只要他願意,連郡王的縣主都上趕著送來做側妃,什麼女人需要他費工夫。”
“只管享用就是了。”
“也許是在長輩眼皮子底下不敢呢。”
解竹君略有深意得朝妹妹使了個眼色,“身居東宮,怕耽於女色惹長輩說他沒有太子的儀禮。”
“立府大婚後,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寵誰愛誰,畢竟子嗣對於儲君來說是最要緊的事兒。”
顯然這個理由算是略略說服了解闕。
姊妹倆正說話,梵娘引了一個人進來,是青鸞郡主身邊的侍女遠黛。
“解姑娘,這是郡主從旺記買的糖漬楊梅,讓我來給您送一些。”
解節起身親自接了過來,“這可難得,難為郡主掛記著我,改日我親自去謝她。”
她們身居行宮,離城中有近一日的路程,肯定是特地差人去買的。
她又命梵娘道:“快倒碗茶來,請遠黛姑娘歇歇腳。”
“不勞姐姐了”,遠黛笑著說:“我還得給別人送,就不耽擱了。”
解闕愛吃這些,開啟盒子先撿了一個嚐嚐。
“還得是旺記鋪子的東西好吃,他家就以糖漬楊梅和霜糖棗泥糕最出名。”
“這個青鸞郡主對姐姐倒挺不錯的。”
解闕記得前幾日自己跟澹臺庭臣在聽風水榭處幽會,還遠遠地看見過她。
解節撿了三四顆楊梅放在杯蓋裡拿給梵娘吃。
“郡主和李姑娘在宮裡時對我多有照顧。”
“她跟一般王公貴族家養大的女孩子不同,沒那麼多門第偏見,也不踩低捧高,而且比起宮裡的其他女人,她對男女之愛很淡薄,對脂粉釵環等俗物亦不熱衷。”
“她是個女公子。”
解闕聽說過俠女、才女、閨秀,這女公子是什麼意思,故問道:“何解?”
“她雖性格俠爽,但並非放浪形骸之輩,宮規禮儀學得很好,連太后也未曾挑剔過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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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雖有才華,但不耽於詩書琴畫,擅六藝、劍道也擅閨學,頗有君子雅儀,這就是為何我說她是個女公子。”
解闕聽罷吃吃一笑,說:“我瞧她也就十三四歲,真如姐姐說得這般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