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敦拎了下他的耳朵,說:“俞宗璘若知道她失身於我還能要她麼,出了事那小娘子受我要挾必不敢聲張,得手後我再軟言哄她,還有不成事的?”
這個賈敦真打算趁俞珩不在家來強。
隋大肚已經開始哆嗦起來了。
賈敦薅住隋大肚的衣襟兒說:“你派人現在就去盯著他家,只要俞宗璘不在家就來稟告我。”
……
徐慕歡被嚇了一下後也沒心思去見李繼嗣,忙驅車趕回行所,另叫濮陽把俞珩叫回來。
“就說家裡出了事,不管郎君多忙,務必馬上回來一趟。”
濮陽不知道發生什麼了,但見徐娘子這麼快就回來,滿臉驚恐,就知道出了大事。
“姑娘,他知道您是定西侯的夫人,難道還敢亂來?”
月薔自己都嚇得定不下心神。
“我瞧著未必。”
徐慕歡臨走時看著賈敦內個眼神,是不甘和貪婪。
“還是先跟夫君說得好,免得日後出事,或是起了什麼流言蜚語解釋不清。”
徐慕歡覺得時間像是停住不走般,左等右等,俞珩就是不回來,卻把該死的賈敦等來了。
賈敦自早上在集市上見了徐慕歡後就一直心旌盪漾,恨不得馬上行不軌之事。
捱到了中午,隋家僕從來稟,說是俞珩不在,絆在王府,恐一天都回不來,徐娘子早上回去後孤身在家。
賈敦便一刻都坐不住了,忙喬裝改扮,騎了馬到定西侯行所。
“娘子,外頭來個賈郎君說是咱家親戚,求見娘子。”
“姑爺還沒回來,怎麼辦?”
月薔有些慌了,這個刺史大人簡直像索命的閻羅。
徐慕歡反倒靜下來,她問小海,“他一個人來的?”
“只帶了個小廝。”
“你去回,說我早上出門後沒回,不在。”
打發小海去回話後,徐慕歡忙找出一柄長匕首出來,藏在衣袖裡,防備賈敦闖進來。
“月薔,你去將洗衣的槌杵找來,一會兒若有壞人來,就打他出去。”
月薔去院子裡找槌杵,慕歡則脫了刀鞘,藏在門後。
有人進來了,腳步聲很急切,且越來越近。
徐慕歡的心快從嗓子眼跳出來,手越發攥緊袖中匕首。
來人剛邁進門,徐慕歡從門後閃出,一刀刺出來。
若不是俞珩反應迅速,換個人,即使徐慕歡力氣不夠,扎不深,也得刺個血流如注的皮肉傷。
俞珩並不知道‘刺客’是慕歡,抬手握住‘行兇者’的手腕,往門框上用力一磕,將匕首磕落在地。
手臂用力一翻便將人反剪著押在地上。
“歡歡?”
跪地的人一回頭,俞珩發現竟是自家娘子。
徐慕歡一個不懂武藝的弱女子怎麼經得了這一磕一跪,俞珩鬆了手她也站不起來,再加上被嚇了兩次,此刻癱坐在地上。
俞珩趕緊蹲身扶住她,抱了起來送去屋內。
此時徐慕歡臉色泛白,好在俞珩回來了,她也安心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