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出這種破劍,是瞧不起我嗎?”曹雲泰看著風逸手中的古劍,只見那古劍外表看起來頗為陳舊,斑駁的劍身上似乎生出鏽跡,頓時嘲諷道:“還是說你能拿出的武器只是這樣的。”
“就這種破劍,都生鏽了吧?”
“哈哈,你們說待會對戰的時候會那劍不會突然斷掉了。”
“要真斷了,那就好玩了。”
臺下眾人也是熱鬧非凡。
“不要以為拿出武器我就怕你,接下來,要小心的是你。”曹雲泰看著風逸,手中也是出現一柄大錘。
那大錘體型不小,看起來頗具威勢,尤其是握在曹雲泰這樣的肥碩的人手中,有著威懾力。
“嘿嘿,小心你那破劍,別被小爺砸斷了,斷了我可是不會賠的。”曹雲泰手中大錘連揮,響起一陣破風聲,看其模樣,似乎很輕鬆。
風逸雖然不知道青銅古劍是何材質所造,看起來也很破舊,但是要說曹雲泰那大錘能砸斷古劍,他是要笑出聲。
風逸面對曹雲泰和其他人的嘲笑,只是笑笑,等下讓你們見識一下,你們眼中的破劍,能發揮怎樣的威勢。
風逸眼眉低低沉下,單手抓劍,往身側一揮,頓時有著一股低沉的呼嘯聲響起。
雙方碰撞在一起,金鐵交擊之聲,不絕於耳。
風逸腳步不斷的變化,騰轉挪移間,手中的古劍也不斷借勢,簡單的說就是借力打力。
經過一個月的絕崖苦修,風逸對太始源拳領悟的那些東西更加深刻起來,對於力量的運用也更加深刻。
風逸的古劍不但勢大力沉,威勢不凡,而且攻擊是綿綿不絕,生生不息,一浪接著一浪,一浪強過一浪。
或許某一次的斬擊在曹雲泰眼中,並不算強,但這樣不斷疊加的傷害,將會到達一個恐怖的地步,現在的曹雲泰,就完全體會到了那種感覺。
剛開始曹雲泰雖然驚訝於風逸的攻勢之沉,但他的大錘卻也能應付,但後面,他發現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,手中的大錘彷彿與巨石碰撞,那種壓迫感,讓他喘不過氣來,似乎只要有一絲的鬆懈,他都將被擊飛出去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將風逸最初的攻勢比作微風細雨的話,那現在,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面對狂風海浪一般,而他則是其中的一葉小舟,隨時便會翻船。
而且那進攻行跡難以捉摸,就算他想反擊,都找不到一個點,只能一直的被動防禦。
曹雲泰面對的,正是風逸絕崖練劍一個月苦修的成果。
那寒峰上,同樣是颳著風,那風忽大忽小,忽猛忽弱,且方向不定,沒有絲毫規律可言,而風逸則要在那等風下面練劍,腳下是溼滑冰雪,可以想象,是多麼的驚險,需要多強的戰鬥意識。
一個月後,足夠讓他的劍法,發生質的改變。
“什麼情況,曹雲泰竟然被那小子壓制住了,不應該啊?”臺下人都瞪大著眼睛,難以置信。
戰場上的兩人,本是在比武臺中央位置開始交鋒,但隨著時間的推移,兩人的位置卻逐漸的向著比武臺外圍移去,曹雲泰是不斷的被壓制著後退。
曹雲泰咬著牙,全身肥肉繃緊,卻在每次碰撞中,那肥肉都會狠狠一顫。
終於。
曹雲泰支撐不住,全身已經達到一個極限,他的臉色通紅的似剛從蒸籠裡出來的一樣,頭頂上不斷冒著白色熱氣,在這大白天都清晰可見,汗水成股流下。
“啊!”曹雲泰怒吼一聲,手中鐵錘用盡全身的力氣向風逸砸去,他心中比誰都清楚,再也這樣下午,他遲早得被那不斷重壓的劍壓死,亦或者被慢慢的擊退,直到掉下比武臺。
不管結果是那種,都是他難以接受的。
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