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展是很淡定,但和他一起的丁良,卻免不了吃了一驚,他擔心道:
“十二弟,這秦瓊不會真和賊人有什麼關係吧,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,要是讓他把賊人放走,那可就麻煩了。”
聽到這話,馬展笑著道:
“十一哥不必擔心,就算這賊人當真和秦兄有什麼關係,他也不會這樣做的。
並且有我在此,這些賊人走不了的。”
見馬展這麼自信,丁良欲言又止,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。
畢竟他的實力,在馬展面前不值一提,此番行動,本就是以馬展為首。既然馬展已有決斷,他自然無需多言。
——
等到第二天,馬展再見到秦瓊的時候,倒是不覺得他的表現有何異常。
不過,從秦瓊略顯疲憊的眼眸之中,還是能夠看出其心中糾結。
馬展神色微動,忽然問道:
“秦兄,本太保聽聞,昨日那程咬金之母,找到縣衙之中,似乎是秦兄舊識,不知道是否有此事?”
秦瓊聞言一愣,顯然沒有想到馬展會突然問起此事。但他很快反應過來,在這縣衙之中,程母找來之事,自然瞞不過馬展。
猶豫了一下,秦瓊倒是沒有遮遮掩掩,而是肯定的點了點頭,說道:
“太保說的沒錯,末將之前也不知道,這程咬金竟然是末將舊識。”
雖然如今的秦瓊,和馬展已經比較熟悉了,但他也不可能將此事和盤托出,便是簡單的解釋了一句。
馬展擺出恍然之色,答道:
“原來如此,想不到此人竟和秦兄有這層關係,但這程咬金劫皇綱乃是死罪,秦兄還是避嫌些好,免得惹火上身。”
對於馬展來說,他也沒說一定要改變秦瓊的想法,只是勸說而已。
如果秦瓊非要走上那條路,他也沒有辦法。只是到時候,馬展絕不會手下留情,站在什麼立場辦什麼事,僅此而已。
秦瓊一陣沉默,沒有應答。
至於馬展,則是轉身離開,來到丁良房間,將正熟睡的丁良叫了起來。
睡眼惺忪的丁良,看到眼前的馬展,頗有些無奈的說道:
“十二弟,你怎麼過來了?”
馬展一本正經的說道:
“十一哥,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,在離開的時候,父王就交代過我,讓我多督促你,不在王府也不能懈怠。”
聽得此言,丁良頓時瞪大眼睛,他惴惴不安的說道:
“你說真的?”
馬展肯定的點了點頭,甭管楊林有沒有說過,丁良還能去求證不成?
就算楊林在面前,丁良也不敢去問。
見馬展這般篤定,原本還睡意昏沉的丁良,瞬間就精神起來,口中不由得嘟囔道:
“父王又不在此,只要十二弟你不說,父王應該不會知道吧?”
對此,馬展意味深長道:
“我自然無妨,可跟隨而來的親兵,他們可都是父王的親信,等回去之後,他們將此事稟報父王,可就沒這麼簡單了。
反正以父王的意思,每天少說得練上兩個時辰,否則回去找你算賬。”
這下子,丁良更懵逼了,臉上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。在靠山王府卷就罷了,怎麼到了濟南府,還得卷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