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米家的莊子上出來,都已經接近傍晚了,而第二天,秦瀟瀟和戎淵兩人一早又去了。一連好幾天,每天都是如此。
京郊的事情還是有人關注的。
尤其晉王竟然主動退出刑部的事情,如今看上去真的就是一心跟著秦家那丫頭往秦老三家裡跑,人人都覺得有意思。
莫不是,晉王真的是個妻奴?
所有人都在觀察的,別說,大半個月,晉王基本上都是如此,原本不過是觀望的幾個大家族,都覺得有意思的很。
這戎淵真的就好似不打算和外界往來了,對於朝中所有大小事宜全部不沾了。
不管如此,這鎮國侯從西北迴來以後,也好似對朝廷大事兒一點都不關心了。
既不回西北,也不上朝。
人人都覺得鎮國侯府的人有些詭異。
但是長公主還偶爾參加一下命婦之間的聚會。
只是,長公主對外都是說,他們家侯爺長期征戰身體早就大不如從前,而小兒子人人都知道從小身體也不好。
如今,兩父子都想歇一歇。
而戎武,呵,戎武到是想為國效勞啊。
這話一出,就沒有人敢接了。
是啊,皇上不允許啊。
這裡面的事情,所有人越品越覺得有問題。
以前大家都覺得皇上對長公主一家不一樣,非常敬重這個長姐,連帶著長公主的孩子也非常喜愛。
如今一看,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啊。
原本還有些人覺得長公主有些囂張任性。
如今卻覺得長公主這些年也不容易。
人,就怕這樣對比。
祁興天收集這些訊息後,重重將手上的摺子朝著地上扔了下去。
但是他又不能說他這個皇姐什麼不是。
畢竟倒也沒有說什麼假話。
不過半個月的時間,他無暇顧及,怎麼就讓長公主走出這麼一個局面來。
祁興天眯起了眼睛,都有些覺得莫不是故意的吧。
可是,還未深想,那邊諸丁山就進宮了。
“怎麼了?西郊有事兒?這些日子,他都是讓諸丁山盯著西郊大營的。”
諸丁山搖了搖頭:“不是,是東南。”
“什麼。”祁興天眉頭蹙起,“怎麼回事兒!”
“東南亂了,入了兩股勢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