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瀟瀟本想繼續問下去，可是卻看到戎淵的臉色微微有些發沉。
“怎麼了？”秦瀟瀟不解。
戎淵坐正，方才的旖旎都沒有了。
“有件事情一直沒有和你說。因為一直沒有什麼證據。”
秦瀟瀟攏眉，還沒有見過戎淵這麼認真過。
戎淵見小姑娘也認真起來，不禁嘴角勾起，莫名有些放鬆。
“也是和你剛才問的為何不能強行奪位有關。”
“難道老皇上和現在的皇上還對你們做過什麼？”
不得不說，這丫頭是聰明的。
戎淵點頭：“太后和我母親一直懷疑，當年先皇其實對我母親下過咒。這件事情一直沒有和你說，就是因為，也不過是太后和母親的猜測而已。”
“下咒？”
“是。就是如果我們若是謀反，母親就會被反噬，後果很嚴重。重則我們這一支全部家破人亡，輕則母親可能會有生命危險。”
“如何有這樣的懷疑？”
“我身上的毒。”
毒？
秦瀟瀟眉頭再次皺了起來。
戎淵將手中的信遞給了秦瀟瀟。
信上寫的到是極為簡單，已查明。
僅僅三個字。
也對，就憑皇上對長公主家的忌憚，太后也不能確定，自己的信能不能安全交到他們手中。
若是寫的太過複雜，落到了皇上手中也是個麻煩。
“查明？查的就是你方才說的事情？”
戎淵點頭：“你還記得薛神醫嗎？”
雖然戎淵說的是薛神醫，可是秦瀟瀟卻馬上反應過來：“賈紀！”
“是。就是從看到賈紀以後，我們開始查的，之前不過是個懷疑。”
戎淵捏著信紙的手，莫名緊了緊，信紙皺了起來。
“當年，母親其實一直很小心。明明知道皇上對她的敵意，進出宮看太后的時候都是異常小心的。但是還是中了毒。而且這個毒好像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要人命的。從一開始，其實就是針對母親的。”
秦瀟瀟忽然問道：“這個毒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中的？”
戎淵就知道他們家小姑娘是聰明的，抬頭看向了秦瀟瀟，眼神中透過了一絲悲涼。
“宮中有一個祠堂，供奉著祁家所有的先祖。先皇的牌位也在那裡。這也是為了方便皇族拜祭先祖用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長公主的毒是在那裡中的？”
“是。當時先皇駕崩時，母親也才發現，剛剛懷上了我。陪著太后去祠堂中祭拜。那裡的香有問題。從一開始，就是先皇和皇上聯合起來製造出的一個陷阱。”
“所以，即便長公主什麼都不吃，不碰，也逃不過去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