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瀟瀟笑了:“我可沒來過西戎。”
答非所問。
戈木在一旁直皺眉頭,聽不懂。
而戎淵懂了。
瀟瀟前世絕對沒有來過西戎,而他至少在這個時候也絕對不會來。
那麼就沒有如此嚴查的可能。
所以戈旻絕對不可能由此判斷。
戎淵笑了:“那衛辛到是有幾分意思。”
又聽懂了!
戈木舒展了眉頭,終於好似跟上了:“王后曾經有過懷疑。”
“懷疑什麼?”
“你們大齊不是有人會那種占卜之術嗎?王后懷疑衛辛會。”
“占卜之術?”秦瀟瀟眯了眯眼睛,“確實有可能。”
師父就會。
而他們幾個徒弟一個都不想學。
現在秦瀟瀟覺得有點後悔了。
戎淵卻繼續問道:“從何判斷?”
“好幾次,其實王后都有機會將祁珂一舉打敗的,可是每每最關鍵時候,衛辛總是有了防守。一開始也就衛辛邪門,後來戈旻長大了,這小子也邪性。”
奶奶的。
恐怕最古怪的人就是祁珂了吧。
不然為何她身邊總是這樣奇奇怪怪的人?
“放心,他的占卜之術應該還沒有那麼精準,不過就是一些大運罷了。”
秦瀟瀟卻給戈木吃了一顆定心丸。
戈木挑眉:“何以見得?”
秦瀟瀟覺得戈木的智商真的是不夠,她扭臉看向了戎淵。
戎淵笑了笑:“如果他真的能算的那麼準,早就猜到我們在哪裡了。即便如今他占卜出來一些,也不過是些頭緒。可能存在罷了。並不能精準確定。不然田二昨天會更加囂張。”
戈木點點頭有道理。
一低頭,就看到車簾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兩顆小腦袋來。
“嘻嘻。”小車子笑了起來。
小瑾兒羞羞臉:“戈木叔叔蠢萌蠢萌的。”
戈木......
蠢就好了,什麼叫做蠢萌蠢萌的。
不對,自己怎麼就蠢了!
不高興。
秦瀟瀟拍了拍小瑾兒的腦袋:“包先生醒了嗎?”
一聲輕咳傳來:“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