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淵卻又看了一眼包先生。
“對於衛辛，你可想好了？如果再見，恐怕你們這對師兄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。”
戎淵也在提醒包先生，有些事情當斷則斷了。
包先生摩搓著發白的指尖。
“有些事情不親眼證實一下，是不會死心的，而現在，我的心也死了。天門大師兄早在十幾年前就是我了。”
戎淵點點頭也不再多說，包先生這是想明白了。
第二天一早，辰時剛過。
長長的商隊就已經離開都城，朝著西戎邊境而去。
這是有西戎關蝶的珍貴商隊，專門走西戎和大齊兩國之間的往來。
有熟悉的面孔，有正規的文牒，豐登城的守門人倒也沒有多刁難，拿了孝敬的錢就放行了。
而戎淵幾人便跟著這個商隊一起離開了。
離開了豐登城一路前進，午時，商隊按時停下來補給。
一切井然有序，就如同王后所說，這是一個正規行商的。
“你們是說，你們想要藥材？”
戎淵看著面前幾人。
西戎男子高大威猛，坐在地上，也是一大坨。
好在戎淵的身高也是足夠的，氣場倒也沒有被壓下去。
領頭男子叫戈木。
也是國姓，卻是西戎皇族極遠的分支了。
“我們的誠意也是十足了，若是真和元爺談條件，早就該在豐登城中就和幾位談了，對吧。”
戈木一口大齊的話，說話也和大齊商人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了。
畢竟還在西戎境內，避免出問題，戎淵還是用元五這個身份。
戎淵笑了笑：“也對。”
戈木雖然方才說話一直顯得很輕鬆，但是心中還是提著的，擔心眼前男子會不答應。
來之前大皇子也是和他說過底線的。
“不過，你也說了，是談生意，那麼確實要好好談談的。”
戈木眼神中劃過一絲精明，倒也有些欣賞眼前人。
果然和大皇子說的一樣。
這個大齊晉王可是個聰明人。
“說說看吧，都是生意。”
“我想要你們的火器。”
戎淵也直截了當。
戈木神色有些變化的。
想要火器，這可不太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