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旻低下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人，嗤笑一聲：“你還是對你這個師弟下手了。”
“還是？”衛辛眼神中透著奇怪，“我什麼時候還做過？”
戈旻沒說話，笑了笑。
衛辛一直覺得祁珂的這個兒子很奇怪。小小年紀，透著古怪。
不過祁珂對自己兒子很是寵愛，那麼自然他也不會多說什麼。
這兩人的對話落到了秦瀟瀟的耳朵裡。
看來，上一世包先生也是死在衛辛手中的。
也是，包先生對自己的師兄還是有感情的，可是他這個師兄早就不把他這個師弟放在心中了。
可悲。
“你和我母妃做的事情停下來吧。”
衛辛本來在探究戈旻，聽到這話，收攏起笑容來。
“你說什麼，我聽不太懂。”
“真的不懂嗎？”戈旻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，“你的內力也已經有了七八成了，現在還要繼續做那樣的事情，就不合適了。你真是在為了我母親？還是為了自己？”
戈旻冷笑出聲。
衛辛看著戈旻：“都說二皇子冰雪聰明，料事如神，還真是如此啊。”
衛辛完全沒有任何的畏懼，彷彿根本不怕戈旻去把這些和祁珂說。
戈旻臉色發冷：“你們以為你們做的很小心？如今王后一直都在找我們的把柄，這件事情如果鬧出來了，將是最大的把柄！之前沒有出事兒，我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，昨天豐州城你們的暗點已經被人發現了，你們還想繼續？”
“你怎麼知道的？”
衛辛臉色已經完全變了。
暗點是他掌控的，戈旻從未插手過，如何他會知道這些暗點的。
戈旻冷笑：“所以清醒點吧。我都能知道的東西，你覺得別人會查不出來？到時候，我母妃一個妖妃的罪名真的落實了，就是父王也是保不住她的。”
衛辛眼神越來越暗。
“長生不老的法子很多，你也能煉製出來，根本不需要這些小男孩做藥引。你之所以一直用男孩，就是為了自己的內力，差不多也該收手了。你要知道，你也是一直靠我母妃的地位才能在西戎為所欲為的，若是有一天我母妃的地位沒有了，最倒黴的不是我，而是你。”
衛辛沒有說話，依舊難看。
戈旻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人，此刻包耀的臉色已經慘白。
“如果我是你，就該想著如何處理戎淵那人。他的人死在你手上，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戎淵。
衛辛最近經常得到此人的訊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