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衛辛求的是什麼?”
祁珂這人秦瀟瀟已經不做多問了,這人已經有些偏執了,不管她做什麼都是有可能的。
“一種內力。”
一種內力?秦瀟瀟有些不解地看著戎淵。
戎淵解釋道:“他當年是自請出山的。天山不可能讓他好好地下山的。尤其,他還是去找閔王。”
“那這麼說來,這人是不是有些嫉妒包先生啊?”
嫉妒?
這一點戎淵到是沒有想到,蹙眉看著秦瀟瀟。
什麼意思?
秦瀟瀟一看就知道戎淵想不到這些:“你想啊。包先生也是離開了天山,到了長公主府,可是包先生卻能好好的。而且還是天山同意的!能不嫉妒?”
也許曾經衛辛能想通,可是過了這麼多年,也不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,人心可不好說喲。
戎淵點點頭:“有可能。不然現在也不能這般喪心病狂。”
“小叔叔,你昨天晚上怎麼會那麼早就回來了?”
小瑾兒腦袋一歪。
聽起來小叔叔他們遇到的事情也很棘手呢,但小叔叔怎麼能回來的那麼快?
說白了,小東西還是有些擔心包先生的。
“因為榮掌櫃。祁珂在西戎中用的人都是極其兇險的人。”
秦瀟瀟馬上反應過來:“她用的都是在大齊的犯人?”
“是的。惡貫滿盈的那種。”
嘖嘖。
秦瀟瀟直嘖嘴:“這個祁珂到是膽子大啊,也不怕哪一天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這些人可都是窮兇極惡的。”
現在是因為她能給這些人安穩,若是有一天給不了呢?
戎淵明白秦瀟瀟在擔心什麼,笑了笑:“祁珂此人野心很大,膽子也大,她是不會怕這些人的。她能用的人,必然她都捏著人家的命脈,她不怕。”
“就如同蘭州城郊外他們養的那些山匪。“
山匪也不是普通人。
“到是聰明的,這些人至少都不怕死,只要給足好處,就可以賣命。比她再去培養殺手要來的好。”
“祁珂也不需要忠誠度,比較重要的事情,她自然會讓心腹去做。”
戎淵冷笑:“這些人利用好了,是不怕他們不好好為她賣命的。別忘了,他們在大齊是徹底沒有生路的人。”
斷了後路的人,也只有對祁珂一人忠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