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又想到了剛才戎淵看自己的那個眼神。
難道戎淵現在對她真的這麼好了？
珍珠此刻端著燕窩走了進來：“老夫人讓小廚房一直準備著的，姑娘喝。”
隨後瞪了一眼秦燕。
“王爺對姑娘最好了，你淨瞎說。”
秦燕平日裡話很少，但是每次這時候話都有些多。
“你現在的主人可是姑娘，你別老為晉王說話。”
秦瀟瀟看著兩人好笑，擺了擺手：“行了。都不用說了。我自有分寸。”
兩人福了福身子，很規矩地多不再多言。
秦瀟瀟又看向珍珠：“你之前跟過戎淵嗎？他是個什麼樣子的人？”
咦。
秦燕心裡笑了。
難不成姑娘現在也對晉王上了心了？
也對，皇上都賜婚了。
姑娘是該改變心態，這樣以後才能過得好。
珍珠立刻挺直了腰桿，一臉正色。
“之前我是在暗衛營，幾乎沒有跟過王爺。只是和王爺一起出過一次任務。不是很熟。不過我聽白首領說過，王爺這人對事兒很嚴肅，對人其實很寬鬆，和他表現出來的不一樣。”
“白首領？白軒？”
“是。我們暗衛營的人都喊他白首領。暗衛營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白首領負責，我們的調派什麼的，都是他負責，很厲害，是王爺的心腹。”
“他竟然會和你們說這些？”
白軒的口應該很緊的。
“也是巧合，我還有一個哥哥，如今也在暗衛營，我哥哥和白首領很熟，有一次出任務出了錯，差點死了。內疚不已，我聽到白首領開導我哥說的。”
這丫頭竟然還有一個哥哥在暗衛營。
說明戎淵確實將他手下的心腹給了自己。
見六姑娘半天不說話。
珍珠趕緊問道：“姑娘，我沒說錯什麼吧？我們這些人既然來跟了姑娘，心肯定在姑娘身上。我們能被選來，是因為我們的身手在暗衛營排名靠前。”
秦瀟瀟擺了擺手：“沒事兒，我就是想到了些別的事情，走了神。行了，你們出去吧。”
秦燕和珍珠兩人一福身子，都出去了。
秦瀟瀟坐在窗邊，仰頭看著天上的上玄月。
剛才說的暗衛營是戎淵自己的？還是長公主的？
其實不管是誰的，都說明，太后和長公主這麼多年一直都在策劃著什麼。
太后咬牙活著，肯定也有自己的目的。
難道太后真的有那樣的野心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