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浩飛直搖頭:“我說什麼了?我什麼也沒有說啊。”
越是這樣,越顯得有問題。
秦瀟瀟都覺得自己快要救不了大舅了。
戎淵抬眼上下打量起米浩飛來,不確定米家大舅就是這樣的憨直?還是其實在裝?
索性,戎淵把話挑明:“大舅也說了,西北軍都沒有辦法見到此人,而您卻知道他其實年紀不大。你家的小夥計竟然都能知道他去過川地?”
米浩飛大大的個子,瞬間一副我說錯話的樣子,最後扼腕嘆息。
一套下來,看的戎淵和秦瀟瀟兩個人都有些傻眼。
最後米浩飛索性一嘆:“罷罷罷,既然被你們聽出來了,我不如說了吧。”
大舅您的戲份好像過了!
如今戎淵和秦瀟瀟兩人都能看得出,大舅其實就是想要說,可是也不好一上來就說太多,這是引著戎淵問呢。
米浩飛道:“此人偽裝去過大通錢莊存錢,他的銀錢往來非常大。”
秦瀟瀟都覺得這人點寸了:“這麼巧?竟然去了大通錢莊?”
“傻丫頭,他也只能去大通錢莊,這麼大的交易,別的錢莊根本吃不下。而且別的錢莊幕後老闆太過複雜,多少都和朝廷有關係,他不敢。大通錢莊相對安全,不安全也就在你爹那身上,我猜測,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,他去接觸你家大姐?”
說到這裡,米浩飛嘖了一聲。
“你家大伯當年我就覺得過於精明,沒有想到竟然生出這麼一個女兒來。”
“秦洇洇此人也很邪門。”戎淵說了一句。
這麼說來,這兩人還都挺邪門的。
戎淵瞄了一眼秦瀟瀟。
秦瀟瀟如今已經陷入了思考了,不得不說大舅分析的很對。
也許就是因為如此,讓那個軍師關注到秦家,隨後就發現了秦洇洇的異常。
秦瀟瀟想到了什麼,說道:“那這次秦洇洇也要去西北,是不是想去見這個軍師?”
這一層,米浩飛和戎淵到是都沒有想到。
戎淵點頭:“到有幾分可能。”
米浩飛一拍大腿:“那咱們可要準備起來了。現在準備還來得及,若是等我們都到了西北,可能會打草驚蛇。”
戎淵卻自通道:“到了西北,那就不是他們倆能說的算了。”
米浩飛卻擺了擺手:“晉王,莫要如此自信。西北如今的局面很是複雜。你恐怕太久沒有得到侯爺的信件。”
戎淵卻依舊鎮定:“放心,西北的局面依舊在我們手中。”
只見戎淵的手骨之間摩搓著一枚玉牌。
米浩飛一看到那玉牌,神色大變,盯著戎淵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只是兩人都沒有再說玉牌的事兒。
看的秦瀟瀟都覺得這玉牌很值錢的樣子。
這玉牌就是那天太后給晉王的,想來大有來頭。
馬車不疾不徐朝前進,剛進北直隸,就又有一批人馬迎了上來。
戎淵的人。
直接帶著他們去了戎淵在北直隸的宅子。
秦瀟瀟心道,不錯,跟著戎淵到是好,都不用住客棧的。
白軒再次出現:“王爺,川地來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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