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興天拿著糧票的手微微有些顫抖,不過他是一國之尊,自然不會當著外人面失禮,眼神落在那糧票上一瞬,轉而抬手遞給了身旁的太監,隨後又誇了秦瀟瀟兩句。
最後祁興天看向長公主:“皇姐,時候不早了,莫非皇姐今天也要住在南山寺了?”
很明顯,皇上想和太后單獨說話。
祁元明豈能讓皇上稱心如意,便笑著說道:“等皇上回宮的時候,我一起不就行了。難道城門的人還會攔住皇上的車架?”
別說皇上了,就是她這個長公主也不敢啊。
祁興天眯了眯眼睛,兄妹兩人之間明顯有點火藥味。
秦瀟瀟非常怕死地站起身來,笑著說道:“方才太后娘娘讓臣女抄佛經,臣女還未完成了,就幾天的時間,臣女擔心會耽誤事兒,還請皇上和太后批准,臣女就此告退了。”
看看一個小姑娘都如此識時務。
祁興天又看了一眼長公主,長公主依舊紋絲不動。
祁興天沒好氣地說道:“秦六姑娘退下吧。”
退下吧三個字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。
祁元明還是坐在那裡,非常優雅地端起一旁的茶盞喝了起來,完全不在乎皇上的暗示。
皇上那邊剛想繼續說話,這邊長公主已經開口:“皇上,秦六姑娘這糧食是送給西北軍的,接下來咱們是不是該談談如何將軍糧送到西北?”
媽呀,長公主還真是什麼都敢問啊。
秦瀟瀟腳下的步伐更快了一些,迅速離開了,完全不想知道這幾位最尊貴的人打算如何談下去。
在往後院走的路上,就看到戎淵斜斜地靠在一棵大樹上。
“等我?”秦瀟瀟笑著走了上去。
“比我想的還要快出來了。”戎淵不由地覺得好笑,看來他母親又和皇上槓上了。
秦瀟瀟吐了吐舌頭:“長公主可真是太嚇人了。其實長公主就不擔心嗎?”
戎淵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挑眉問道:“擔心什麼?”
秦瀟瀟皺起了眉頭,很不理解:“你們難道就不怕真的激怒了皇上?那可是皇上啊!”動不動就能要人腦袋的人。
“他不敢。”戎淵眼神中充滿了自信。
秦瀟瀟追著問道:“為什麼?”
戎淵很明顯不想馬上直接告訴秦瀟瀟,反而問道:“你想想看。”
“嘖,真把我當神童了?”
“你三歲?還神童?”
哼。
秦瀟瀟不搭理戎淵了,很仔細地思考起來,最終秦瀟瀟眼睛一眯:“難道是因為兵權?”
戎淵輕笑:“不錯,確實聰明。”
秦瀟瀟一昂腦袋:“那當然。不過,也不對啊。我阿爹提到過諸丁山,如今他是兵部尚書,他就是皇上的人啊。”
戎淵再次輕笑:“兵部尚書而已。兵權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收住。沒有足夠的軍威和財力,你以為僅憑一個兵部尚書的頭銜就能支配四方的軍馬嗎?你也太小看那些鎮守的將軍了?不然你以為這些大將軍的家眷為何必須留守在京城?不僅僅是太后不允許我母親上戰場,就是皇上也不會同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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