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王很激動,噌的一下就站起來,隨後啊的一聲叫了出來。
腿疼。
忘了他有腿疾了。
晉王都覺得沒臉看,畢竟是皇家子弟,四皇舅不管到哪都喜歡搞出一副閒雲野鶴,清雅幽靜的樣子,何曾這般狼狽。
“帶本王去看!”雍王咬著牙,拿起了一旁的柺杖,迫不及待地要過去。
小狐狸又不知道搞出什麼花樣來了。
晉王起身,雙手背在身後,幽幽地跟了上去。
剛一走進地宮,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怒吼: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雍王惡狠狠瞪了一眼薛神醫,這就是他所謂的開口說話?這麼暴怒的嗎?
幾人走了過去,就看到秦瀟瀟坐在一個瘋老頭的對面,正在掏耳朵。
“你的肝火本就旺盛,這般暴怒對你不好。”
薛神醫蹭了上來,也像模像樣的說道:“我也早就這麼和你說了,你這樣只能死得更快。這小女娃娃說的沒錯。”
“你們倆給我閉嘴。”賈紀氣得頭髮都在抖動,“薛鳴我不需要你裝好人,我還不知道你,這裡被你嚴防死守,如何一個丫頭片子能闖進來?”
這些都是騙局,無非是想要他的醫術罷了。
“哦,那倒也簡單,我破了外面的落雁陣。”
“你說什麼!”
這一下雍王和薛鳴二人一起說道,就是賈紀的眉頭都也皺了起來。
秦瀟瀟卻沒有管剛進來的兩人,而是盯著面前的瘋老頭:“你身上不是毒,是有人故意封住了你的經脈,所以你的手腳才不能用了。”
隨後,秦瀟瀟扭頭看向了薛鳴。
“你乾的?”
薛鳴哼了一聲。
賈紀卻開口:“他要是有這個本事兒,也不會好吃好喝供我這麼多年了。你以為他有那個本事兒給人治病。”
秦瀟瀟點點頭:“哦,明白了。”
她就說薛鳴一看就是個騙子,卻那麼的自信。
本以為是虛張聲勢,原來幕後有個高手。
薛鳴一下子炸了,氣得身上的肉一顫一顫:“賈紀!當年如果沒有我,你早死了,我費了多大的勁兒才將你帶出來。你一天天到晚的不想活,還如此諷刺我,哼,我真是爛好心了。”
薛鳴很是受傷。
他一輩子就是吃喝享樂的人,好不容易好心一次,就是救了這個死老頭。
賈紀靠在了牆上:“好了,今天我累了,你們都出去吧。”
說完,一個字都不再說,就靠在那裡,很頹廢。
秦瀟瀟看了看地上的人,也沒有再說剛才他們倆之前說的話題,跟在了雍王幾人身後出去了。
她當然也注意到走路很費勁的雍王。
看到這樣的身形,又想到今天戎淵是來見幕後人的,秦瀟瀟很容易就將此人和雍王聯絡上了。
只是她和戎淵一樣很吃驚,沒有想到向來清心寡慾的雍王竟然也參與其中。
難道雍王和她家大伯有關係?
雍王沒有帶眾人回到方才那間屋子,而是到了正廳。
雍王眯著眼睛看著秦瀟瀟:“你就是秦博涵家的那個女兒?”
秦瀟瀟點點頭,直接問道:“你和我大伯什麼關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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