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需要主動亂勾搭人麼?我這身段,”向南星拗了下腰,“往舞池裡一站,那都是別人主動勾搭我。”
“……”
此刻她身上只裹著桑蠶絲的毯子,薄而不透的布料確實將她身段勾勒得很是婀娜,該痩的地方瘦,該肉的地方肉,可……
她是真當他不記得,她那晚穿個大羽絨服配個雪地靴,在夜店門口表演走直線的那一幕?
商陸還挺配合地看著她吹牛,末了甚至十分感慨地:“這麼招蜂引蝶?”
“可不?”
商陸兀自點了點頭,他那點下去的下巴剛重新抬起,向南星就被他撲倒了。
“那我更得抓緊時間把你套牢才行……”
說著,再一次俯下身去,勤勤懇懇埋頭苦幹起來。
向南星被他胡亂啃著,又癢又酥:“你到底想好怎麼對付我媽沒?”
“不急,”他讓她別急,自己倒是很急,三下五除二又將她剝光,享受著比桑蠶絲更滑膩的肌膚觸感,聲音也隨之,徹底沉了下去,“先把你對付服帖了,再說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向南星其實也挺理解,他平時這麼禁慾感一人,最近卻一逮著機會就飲她解渴——
他實在太忙,三五天才見一面,用商陸自己的話說,不抓緊時間陰陽調和一下,怕是再過幾年他就和紀行書紀師兄一樣,禿頂了。
他這話向南星記下了,卻只是為了等sab參加完精準醫療峰會,從斯德哥爾摩回來,她去紀師兄那兒,告他一狀——
竟敢變相取笑師兄單身還禿頂?
他飛斯德哥爾摩一週,向南星就更見不著他了,成天和謝梓桐待在一塊,向南星過陣子就得回國,開始試著把囡囡交接給謝梓桐。
謝梓桐的心思卻不在醫館裡了,也不知是不是被商陸刺激了,原本只是玩票性質的小程式開發,謝梓桐竟上了心,開始在她爸的醫館推廣她的小程式。
謝和蘇醫館在華人圈裡十分之名,謝和蘇不讓女兒胡來,砸自己招牌。
謝梓桐自然覺得老頭子頑固不化,向南星在醫館裡聽到父女倆吵架,心驚膽戰地想去勸架,卻被攔住並被科普,這倆父女相處模式就這樣。
感情越好,吵得越兇。
“你再這樣阻止我的事業起步,我就和南星一起回北京,不給你養老送終。”
謝和蘇雖已經是第二代移民,說中文依舊夾雜著福建口音:“那我就把我的財産全捐了,讓你一毛錢都得不到。”
“你就我一個女兒,捨得我變成窮鬼?”
“你就我一個爸爸,捨得我被你氣死?”
向南星遠遠聽著吵架聲,突然,有點兒想家。
15年的精準醫療峰會,儼然有了別與往年的新風向,不少涉及ai醫療的初創公司,成了最受關注的新興力量。
向南星本想一起去的,無奈被簽證限制了,只能在網上看新聞。
這雖是行業內的盛會,但偏尖端科技,新聞並不多。國內的相關報道就更少了,還不及那陣子,娛樂圈某冰與某晨公佈戀情的關注度的十分之一。
峰會第三天是葉氏的主場,向南星只能等著商陸親自送上好訊息了。
向南星以為大會結束,他會第一時間聯系她。
她還悄悄拜託紀行書幫忙錄下商陸上臺發言的影片,萬一他在臺上出糗卡殼,她還能挾影片鬧他一陣。
然而向南星既沒等到商陸的電話,也沒等到紀行書的影片——只等來了主任的電話。
“什麼時候回來上班?”
主任語氣雖依舊嚴肅,但嚴肅中,似乎藏了一絲安心。
向南星聽到這訊息,倒不如想象中的如蒙大赦。
只是有些納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