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這人能一言不合考清北,提前一年就畢業,但總歸不是機器,尤其是……
在食髓知味之後。
偶爾控制不住,也……
正常。
向南星可不敢再壓著他了,下一秒已滾至一邊,準備下床找衣服穿:“不如我們現在就回對面去?”
遲佳和趙伯言他們應該還在對面套房裡,昨晚大家都說好了要通宵,誰也不許先走。
她和商陸消失這麼久,他們也沒來個電話,看來都喝大了,管不了這麼多。
只是……
她的衣服呢?
向南星目光在床邊搜羅了一輪,也沒找著,這才想起她的衣服……在浴室那會兒已經脫得一件不剩。
可她現在身上就裹了點兒床單,總不能就這麼,赤條條跑去浴室拿衣服吧?
還是當著他的面……
正不知如何是好,商陸突然一把抓過她無措地抵在唇上的手。
雖然有些突然,但力度適中,並不顯得急切。
隨後說出口的話,也是不疾不徐的:“不如我們……”
此等欲言又止,大概也就向南星能聽懂。
頓時臉色一僵。
“很疼哎。”
想到昨晚,她還有些心有餘悸。
“第二次應該就不疼了。”
他竟挺篤定。
這是在以學霸的名義保證?
向南星臉上剛流露出一絲遲疑,他手腕一轉,便將她帶倒。
向南星跌回床上的下一刻,重新陷於他的桎梏中。
他終於不用再沖冷水澡了。
然而……
“第二次應該就不疼了”這種鬼話,也就只能騙到她這一次了。
等他倆終於悄悄回到大部隊所在的對面套房,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。
向南星納悶,她明明一大早被折騰成那樣,狀態倒是出奇得好,吸飽了元氣的小狐貍似的,透過玄關的穿衣鏡看自己,臉色白裡透紅。
再扭頭去看後腳進門的商陸,更是異常的神清氣爽。
其實仔細想想,今早的他,確實比昨晚的他,精進了不少。
此等學習和探索的能力,向南星不服不行。
不能再繼續回想下去了,向南星趕緊去找屋子裡的其他人,分散下注意力。
趙伯言,蔣方卓,甚至從來點到即止的紀行書,如今都喝得爛醉,躺在套房的各個角落。
似乎……壓根就沒人發現他倆一晚上的不知所蹤。
向南星小心翼翼地跨過躺在地毯上昏睡的紀行書,一邊尋找著遲佳的身影,一邊問商陸:“怎麼你紀師兄也喝醉了?”
紀行書可是向南星認識的所有人裡,最最理智的那個,喝這麼醉?不可思議。
商陸倒是不以為然:“紀師兄女朋友跟他分手了,他最近狀態都不怎麼好。”
就是因為紀行書結不起婚,總找他吵架、還和別人相親的那個女朋友?
向南星壓下驚訝,盡量不表現出來,內心倒是挺觸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