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才喊他名字,聲音都在抖,他知道她在害怕。
甚至他自己,都不知道自己會變這樣。大概酒精助長了野蠻?
亦或者,他內心深處,早就想這麼做了。
向南星卻按住了他扣在門把上的手。
原本半護在胸前的另一隻手,也伸向了他。
要他抱。
他再沒見過比這更生澀更誘人的邀請,而他,內心掙紮不過半秒,已蠻橫地應邀。
抄手將她抱起,這時候才插上房卡,房間驟亮的那一刻,他已抱著她往浴室走去。
在門後不過短短五分鐘,他額頭已沁了汗,進了浴室放下她,便一把脫了t恤,準備開啟花灑,又收住,看向坐在浴缸邊緣,頭都不敢抬的向南星:“不脫嗎?”
“不、不用。”
怎麼她現在做什麼,他都覺得可愛?蹲到她跟前,卻偏嚇唬她:“你這身沾濕的話,可就沒衣服換了。”
那、那也不脫。
向南星耷拉著腦袋認死理。
他也不急,插上房卡後,房間裡已經能感覺到冷氣的涼意,他慢慢地吻她,一點一點卸掉她的防備,他的唇,他的手,明顯比之前溫柔許多,卻也越發刁鑽,向南星裙邊的拉鏈竟悄無聲息地被他解開。
她嚇得伸手去擋,反倒著了他的道,轉眼間上衣就被他脫了,向南星嚇得站起來轉過身去。
他半點不惱,反而將她頭發撥至另一邊肩側,蜻蜓點水般吻她的肩頸。
她細細地發著顫,想要低下的頭被他扭過去,自後吻著。
他又一次拉開她裙邊的拉鏈,這一回,她沒再阻止。他的指尖一點一點略過她的側腰,小腹……直至她兩腿之間的蜜處。
非常溫暖,以及,一星半點的濕意。
然而他的指尖被緊致的肌理所困,不得而入。
他試圖深入一些,便感覺到她的背脊一僵。
便只能持續在作惡的邊緣挑唆,向南星那受得住這個?手胡亂碰開了花灑。
冷水揮灑而下的那一刻,他扣著她的腰將她轉過來。
水很快又熱了,一片水霧之中,向南星對上他的眼睛,他眼底快要抑制不住的,破壞的慾望,在水霧中蟄伏待發。
他把她的手拉到他褲鏈處。
是啊,他把她的衣服脫了個幹淨,美名其曰怕她衣服弄濕,他身上的褲子早被花灑淋透了,他也沒管。
不僅沒管,反而將她緊緊抵在牆上,上下其手。
她的胸型正好,他一手掌握,他另一手,則在她兩腿之間,抵著最敏感的那一點,揉弄著,把玩著。他能感覺到她的動情,偏含著她的耳朵問:“是這兒麼?”
那感覺太陌生了,向南星搖頭,又點頭,雙腿發軟。
抓住他的手腕,卻只能隨著他遊走。索性咬著食指關節,氣息紛亂。
第一聲呻吟聲脫口而出的那一刻,向南星被自己嚇著了。
他也,停下了。
他拉著她的手,去解他的褲鏈。
“可以麼?”
音色是他一貫的清淺,氣息卻分明重了。
他的手不再在她身上作惡,向南星剛緩過來,就起了壞主意,手堪堪一停,特別抱歉地抬頭看他:“遲佳說了,得欲擒故縱。”
她突然提遲佳,商陸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