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姐妹們,瑭玖又給師羿做了個她已經投胎的假象。
師儷杭的靈魂在姜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時候已經徹底的魂飛魄散,沒有轉世的機會。
瑭玖離開了京城,和小道士去找他的師父。
師父那個人有家,沒事的時候都會在家裡待著,小道士一找就找了個準。
不知道師父能不能看到瑭玖,小道士乾脆自己先把事情招了。
他去做了國師,還帶了個朋友回來。
師父只是趕他去做飯:“多放點鹽!”
忙忙碌碌中,兩人一阿飄過著小道士之前的日子。
有活的時候出去幫忙看看風水,順便做個心理輔導。
沒活的時候就在家裡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,門前老樹高高壯壯,乘涼最為合適。
唯一和之前不同的或許就是家裡多了一份子。
像是不知不覺間,兩個人的屋子就變成了三個人的常住所。
外界的事情和他們沒太大的關係,什麼裕承新帝是興陽的皇子,什麼興陽裕承開戰,只要打擾不到這安生的日子,都只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。
記得最深刻也就是興陽和裕承合二為一,一個不受待見的皇子即了位。
皇子是哪位,這三個裡面誰也不知道。
龍椅上坐著的人,甚至不如這一捧野花來的讓人掛心。
“這些好看。”小道士獻寶一樣把這捧野花送到瑭玖面前。
花是實體,瑭玖按說是碰不到的,可她的手卻穩穩的接住了花:“謝謝。”
師父在旁邊看了兩人一眼,裝著自己眼瞎。
現在的小年輕啊。
現在的小年輕雖然酸臭味重了點,本事卻是不小。
師父悠哉遊哉的喝著主人家的茶水,讓這兩個人去看看司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