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興陽下戰書?”暴君嗤笑一聲,“那就和他們打!”
幾個月的“安定”日子,他對自己的朝堂很有信心。
“誰願掛帥?”暴君看著下方多的不能再多的臣子,心裡一點也不慌。
如果放在之前,國內不是這邊造反就是那邊叛亂,暴君絕對不會同意開戰。
可現在,反叛消失,裕承國國富民強,害怕區區一個興陽?
這次開戰正好給了他一個吞併興陽機會!
“臣願帶兵!”
“臣也願意!”
“臣也願意!”
“......”
一連好幾個武官站出來,暴君樂不可支,大掌一揮:“那就去!勢必拿下興陽國!”
朝內的官員多,就算這些人全去了也沒什麼大礙。
暴君還嫌不夠,又點了幾個人,讓他們明日出發。
戰事來的突然,朝堂一派和諧自信,裕承國的百姓卻不這麼覺得。
他們不知道這幾個月朝堂有多穩定,只知道民間越來越亂。
偏偏上面的人好像看不到這亂一樣,不聞不問。
現在居然還要和興陽開戰???
瘋了,真是瘋了。
國內這種情況,開戰?
那不是妥妥的送死嗎?
百姓在心裡把暴君罵了個狗血淋頭,心裡祈禱著興陽打得越順利越好。
他們到時候就投降,總能撿回來一條命。
這年頭君主不可靠,還不是得靠自己。
民意傳達不到上面,暴君心裡已經計劃著攻打下一個國家。
裕承現在朝堂和諧,還有國師坐鎮,不一統天下可惜了!
小道士被暴君留下,聽了兩個時辰他的宏圖大計,左耳朵進右耳朵出。
看著暴君意氣風發的樣子,小道士按捺住心裡那點微弱的憐憫心,說了聲“陛下聖明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