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觀察了,他那樣子不像是見過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司韻歌又問,“你說了那些話,他什麼反應?”
宮女有些失望:“很平淡。”
“皇上駕到——”司韻歌剛要說什麼,被這一聲打斷,急急忙忙蓋上暖爐的蓋。
“臣妾見過陛下。”不到一分鐘,暴君已經走到了她面前。
他扶起自己現在唯一的妃子,明明昨天才來過,可卻問了一句:“近來可好?”
或許是太慌張了,司韻歌沒有發現不對:“託陛下的福,臣妾一切都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暴君的大手撫上她的後脖頸,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。
這個動作,可以是曖昧,也可以表示危險。
司韻歌只覺得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要被他這雙手摸得立起來了。
她把這些歸結於自己的心虛,軟軟的靠在暴君懷裡,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,說著討人歡心的話:“陛下近來也要注意身體,別過於勞累。”
“朕知道。”姜培問,“最近有什麼趣事嗎?給朕說說,解解悶。”
“見到陛下算不算?”司韻歌笑著仰頭看他,只看到姜培稜角分明的下巴,和似乎緊緊抿著的唇角。
下一秒唇角恢復原樣,似乎一切都是她的錯覺。
姜培照舊留在這裡過夜。
早朝的時間司韻歌是起不來的,姜培提前起來去了金鑾殿。
“那宮女真的去見了陀微言?”
“是。”
姜培碾碎手裡一朵花,豔紅的花瓣溢位汁液,染紅了他的手:“派些人盯著皇后。”
“還有陀微言那裡,加大人手,這兩個人都給朕好好盯著。”破碎的不成樣子的花瓣掉落在地上,被一陣忽如其來的風帶的不知道去了哪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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