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第一次的經驗,太醫院再救治小道士的時候明顯順手了很多。
順手歸順手,看到小道士一直昏迷不醒該頭疼的還是頭疼。
最怕的是和上次不一樣,直接一睡不起。
到時候太醫院的御醫加起來都不夠皇帝砍的。
小道士昏迷的前幾天,暴君還能保持住自己的笑容,等到了後面,愈發的不耐。
“怎麼還不醒?”明明約定的是七天,等到了第四天的時候,暴君就有種要殺頭的感覺。
御醫看著床上昏迷的小道士,苦哈哈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:“陛下恕罪,陀公子他應該快醒了。”
“應該應該,這幾天你們和朕說了多少應該!”暴君一揮袖袍,“再說什麼應該,就全部給朕滾去斷頭臺!”
御醫應和著是,心裡忍不住腹誹。
這才第四天啊!
催什麼催!
腦袋上這把刀懸的時間長了,御醫們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。
反正這陀公子的脈象是沒問題了,他不願意醒來他們也沒什麼辦法。
總不能給人家亂用藥吧?
小道士的宮殿氣氛一天比一天低沉,瞧暴君那樣子,不知道的還以為床上躺著的是他多喜歡的人。
終於,第七天晌午,小道士醒了。
御醫們快哭了。
他們這幾天的心態和過山車一樣,剛開始緊張的不行,後面直接擺爛,最後感覺到脖子上如有實質的危險時,才開始慌張。
七天啊!
七天!
你可終於醒了!
祖宗!
你是我們祖宗!
你別昏了行不行?
小道士一副困得不行的樣子,太醫們就算有滿肚子的話也不敢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