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菱敢回來要東西,豐南也沒想到。
看在廖少澤的面子上,他可以給,但是風菱也少不了吃點苦頭。
而廖少澤吩咐的是保證他不死就行,因此跟著風菱的人也沒怎麼保護他。
等到風菱回來的時候,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,整個人都不怎麼清醒。
比起折磨人的手段,豐南不比廖少澤少。
廖少澤把他手裡的假獠牙拿過來端詳幾分,又讓人給風菱療傷。
療傷中途廖少澤去看了風菱一眼,人已經清醒過來了,看到他的時候恨不得把他生吞了。
“你說了會讓人保護我。”
“所以你沒死啊。”廖少澤把獠牙放在他的枕邊,“等到傷好了就去把這個給蕭宇達。”
風菱扭過頭:“我憑什麼幫你?”
已經在豐南那裡受了一遍刑,風菱也不怕再來一次。
廖少澤抬手讓治療的人下去,按了按風菱的傷口。
他下手不輕,風菱原本已不流血的傷口又開始流血。
“你可以不幫我,但這樣你對我也就沒什麼用了。”廖少澤笑著看他,“我不養廢人,我也不想讓你好過。”
“據說豐南那裡還有一個好玩意,只是沒對你用上。”
風菱一下子就對上號。
“沒了我,他肯定會很樂意讓你體驗一下。”
廖少澤把獠牙從他臉上輕輕劃過:“替我辦事,我留你一命。”
風菱的傷口還在流血,廖少澤又大力按了一下,血流的更歡了。
風菱臉色白了幾分,只覺得特別窩囊。
“我去。”他黑著臉應下了。
廖少澤滿意的拿獠牙在他的傷口上戳兩下,讓人回來繼續治療。
一個月後,並蒂花練成了兩種丹藥。
兩瓶丹藥開啟的瞬間都是清香四溢,只不過一瓶可以活死人肉白骨,一瓶可以吃肉削骨。
白花煉成的丹藥有滿滿一瓶,黑花煉成的丹藥只有一顆,最大限度的保留了她的毒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