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,我要不要端個盤子,向過往的人求點兒財?”洛一達拿出一個小盤子。
鄭局扶額,“你是說?”賣藝?兩個字沒說出口,可洛一達冰雪聰明,已經會意了。
“你去吧。我負責看行李。”
場上,危杏杏雙目放電,“說,你為什麼在學校跟蹤我?”跟蹤她打飯開啟水不說,還把她的飯盆兒裝滿了飯菜,給她的開水瓶灌滿了開水,甚至連掃值日、倒垃圾這種事,也替她辦了,搞得全校都在盛傳,危杏杏是被廖清罩著的。
“你知不知道,你到處跟人說,你罩著我,都沒人找我切磋了?”危杏杏咬牙切齒地痛罵,武將無仗可打,那是如雪的寂寞呀!
“就你那小身板,想要打贏那些高個男生,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?”廖清防守著她的一招一式,一時間落在了下風。
“瞧你就那點本事,還敢說我是被你罩著的!看招!”危杏杏一聲厲喝,一個泰山壓頂向他的頭頂打去。
廖清見狀,一招抓住了她的胸口,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好生舒服。
“啊……非禮啊!”一瞬間,危杏杏就落在了下風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!”廖清慌忙鬆了手。
可危杏杏怎麼會放過他?一路上追打著,打了三條街。
“哎,沒戲可看了,散場吧。”洛一達拋了拋盤子裡的硬幣,對一臉失望的觀眾說。
觀眾們只好散了。
這時,鄭局仔細端詳著洛一達,“孩子,你是……洛家人?”天哪,他居然和仇人坐在一起,看了一出好戲?!
“額,爺爺,我只是路過的。”洛一達收了錢財,拎著包跑了。
“喂,我還有事沒告訴你!”鄭局對他的背影失望地喊道,“你和我本來是親戚……”可他再也聽不到了。
“想當初,你媽媽,和我女兒鄭怡,可是表姐妹,後來你那不爭氣的爹,居然不知死活地要染指鄭怡,被危嚴廢掉,哎,也活該你們洛家有此一劫。”
“外公,你一個人在嘀嘀咕咕說什麼呢?”一個嬌俏的聲音在身後響起。
望著乘勝而歸的外甥女,鄭局無聲嘆息,“沒什麼,往事罷了。走吧。”見她什麼事兒沒有,便望向來路的方向,“那個年輕人呢?”
“哦,被我打跑了。”危杏杏隱秘地擦了擦唇,打是打跑了,可臨走前廖清居然色膽包天偷偷親了她一口,她就忘記下手了,讓他跑了,不過她是不會告訴外公的。
那種感覺就像千萬只螞蟻在心上爬,甜蜜而酸澀。
她一點兒都不討厭。
“走吧。”二人向省城危家的方向走去。
番外陸清妍沈星辰
省城之行並不順利。
陸清妍接近危景天的計劃,在麥小寶的搗亂中,泡湯了。
她怎麼會想到自己冒充的輕煙,和麥氏姐妹之間,居然有那一場黑歷史?
她後悔死了。
她站在酒店的梳妝臺邊,臉色晦暗不明,伸向座機的手顫抖了幾下,卻始終不敢撥通那個電話。
如果丁羨魚得知她的計劃失敗,一定不會再啟用她了。
她就變成了一顆棄子。
“怎麼?不敢打電話?”沈星辰從浴室的花灑下走出來,一臉怪笑地望著披著浴袍的她。
陸清妍不喜歡他這種笑,便轉頭不再看他。